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我任由他给我吹着头,他的动作很粗暴,扯得我生疼,愣是挤出两滴泪,真是的,明明都是父子,怎么那么大区别,阿梦每次帮我吹头,都是动作轻柔的,他离我太近,散出的清冽气息让我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看着他健壮的身体,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邪恶的想法,要是一把匕插进去,这颗跳动有力的心脏就可以终止了,凭什么要任人摆布,我的寿命凭什么要成为这座城市活下去的牺牲品,他们没有资格来决定我的生死,想到这,我抓着桌子的手青筋暴起,死死咬住下唇,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想是察觉到我愤怒的气息,他把吹风机关掉,以一种绝对的身高优势,双手撑在我两侧,向我压来,距离的不断缩减,让我有些担忧,我伸出纤细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然后愤恨的说道“干什么”,他眯着眼睛看我,脸上没有表情,见他不说话,我们现在这种姿势真的很尴尬,我用力一推,结果现没推开,反而被抓住双手反手一扣,就把我压在桌上力量上的悬殊,更让我挣脱不开,感觉到呼吸声在我的背上传来,敏感的我,抽动了一下,“顾小姐,喜欢这样玩吗?”耳边传来他戏谑的话语,并且,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腰,“流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此刻的我就是只愤怒的狮子,有毛病,这人绝对是变态。
“我的衣服好穿吧!”说完,他笑笑,“季运,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你知道为什么一只猫抓了老鼠不吃,却一直玩弄它呢”“因为猫有病,到嘴里的食物不一口吞下,这样只会让老鼠有逃脱的机会”,他听完,啧啧一声,“哦?这倒是提醒我了”我听完,心里一震,这变态不会是想一下子吸走我的寿命吧!他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不过我喜欢玩弄的感觉,那滋味叫人生不如死,顾小姐觉得可好”说完,他放开我的手,我得以脱身,他转身在沙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插着放在腿上,我冷哼一声,说道“季先生难道不该把重心放在季梦身上吗?玩弄我有何意义”,“那不是因为你吗?所以报复你”他看着我回复到,紧接着又说“只要你好生待着,他就不会死”,我生气的冲到他面前,“你们凭什么要夺取我的寿命,决定我的生死,这里终究不过黄粱一梦,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好生待着”,他点点头,嘲弄的笑道“凭我是这里的主宰,你不过一个献祭的物品,没有言资格,你还以为你能出得去,禁区已经被我封了禁制,连只蚂蚁都进不去”凉意一点点席卷我的身体,从下往上,直冲脑袋,有些站不住,“呀,顾小姐身体不好啊,来人,把顾小姐带下去”,保镖从外面进来,准备“请我离开”,我伸手示意等一下,“让我换身厚一些的衣服,秋夜里凉”,“没——有,带下去”,保镖毫不留情的拖着我离开了,“季运,你个混蛋,变态,有病”我大喊着,但也没什么用。我还是回到了那个漆黑的小房间,但这次没有给我带上镣铐,但我也出不去,蹲在角落里,我抱着膝盖,仔细回想今天别墅的大致样子,但是因为蒙着脸,我只知道那个房间,没事,下一次如果有机会出去,我就故意拖延时间,看一下有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季梦,你挑的这个人真有趣,难怪你演戏都能动情”,季运对着正坐在床上的季梦说着,季梦说道“她本不是阿柔,性情当然不一样”,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季运,我还需要装多久?”“怎么,你急了,还是心疼了”季运双眼冷漠的看着他的“好大儿”,“不是的,我已经听了你的,把她留下来了,你干嘛还要囚禁她”季梦语气有些激动,“季梦,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要守护这座城的,她想逃,即使知道离开,你会死,她还是要逃,所以你真的很失败,你以为她对你有多深情,在面临选择的时候,还不是将你抛弃了,说的没错,她不是顾柔,顾柔当初要有她半分决绝,也就不会葬身在这里”,“够了,你别说了”季梦明显害怕的颤抖起来,这番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当初顾柔在他面前死去,明知道被骗,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直到生命枯竭。季运嗤笑一声,“怎么?想到她愧疚了,所以把所有的好都加注在这个顾柔身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没有我没有,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知道她不是她”季梦摇着头,否认着这句直戳心里的话,季运仿佛看透的样子,说道“真心喜欢?有多少真心,你比我清楚,那么多谎言,待她一件件一桩桩都知道时,你还是得要后悔”,说完,起身准备离去,只留下流着眼泪,痛苦不堪的季梦。
已经过去十多天了,最近倒没有听见哪里再有什么事生,看来梦之城稳定了,坐在办公室的软椅上,看着呈上来的各城情况报告,放下后,突然觉得很无聊,鬼斧神差般,打开手机,拨通了守在黑屋的保镖电话,“先生,何事?”“她还好吗?”“顾小姐前两天还敲门让我放她出去,但是现在两天都没吱声了,饭菜是一口没动”“没有进去查看一下吗?”带着一丝慌乱,连季运自己都不知道,“那要去吗?”“废话”,门哐当一声,开了之后,只听见保镖说道“先生,顾小姐晕倒了,好像烧了”“别动她,我马上过来”,季运有些步履匆匆,赶到时,就看见那个小姑娘蜷缩躺在在角落里,嘴里说着胡话,两颊泛红,看着白嫩的两只细腿露在外面,季运赶紧脱下外套,包住下半身,轻轻一提,就把人轻松佣在怀里,触到冰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往里拱了拱。
再醒来时,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一条细长的输液管,顺着看上去,竟然是一张人脸,吓得我咯噔一下,皱着眉头,我看着眼前正环手抱胸,一脸淡漠的看着我的男人。“有病啊,你那么站着,很吓人”我吐槽两句,“顾小姐最近怎么那么爱脾气”“关你屁事啊,我爱咋咋,和你没关系”,然后把头别过去,“还是我把你带来的,你不感激,还骂人,这教养不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着实不舒服,真是的,我真感觉我要爆了,“怎么?要我命,我还得感谢你,你咋不上天呢,天天做白日梦”,刚说完,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指腹使劲的揉搓着我的唇,“以前怎么没现你那么毒舌,脾气那么差”“唔~”我摆动着头,试图想要挣脱,他不舍得的放开那柔软的触感,我开始“呸呸呸,有病”,白了他一眼,“原来这才是真性情啊,以前那温柔善良的形象简直碎一地啊”“季运,你不会监视我吧”,像是说中一般,他眼神躲闪一下,然后转过头,坐下“谁看你才有病”,某个嘴硬的人,自己骂自己有病,从她踏进这座城开始,为了监视献出寿元的人不逃离,他可是在季梦身上装着监视器,这个女孩子温温柔柔的样子一开始他还真是没多大兴趣,后来现,她还挺可爱,被骗来骗去的。不过现在这嘴可真毒,哪天得要好好调教一番了,不然以后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