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德一看有戲,眼睛都亮了,貪婪的神情在他的臉上浮現,「你不是有那張卡嗎,你先給我,以後二叔有錢了一定還給你。」
陳燦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她神情困惑,像沒長大的小孩,「二叔,那給你了,我用什麼呢?」
陳保德見她樣子好拿捏,裝模作樣的給她出主意,「周家那麼有錢,再說了,你不是和你那個哥哥挺好的,聽說周氏全是他在管了?」
他發出曖昧的笑,湊近她,發出令人作嘔的腔調,「這又不是親的…」
他眼光往她臉上身上掃了一眼,「你長成這樣,有什麼做不到的呢,二叔這也是為你以後好——」
陳燦倏地變了臉色,沒等他說完,她提起他的肩往牆上猛地一摔。
陳保德沒有防備,身體撞上堅強的水泥牆,劇痛猛烈的襲來,他感覺五臟六腑都顛了位,哀嚎了兩聲,像一癱爛泥一樣順著倒在牆底喘。
陳保德吃痛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眼裡的陰狠藏不住,全都顯露出來,他徹底撕破了那張虛假的臉皮,變成她每一個午夜夢回驚醒後害怕的無法入睡的臉,他破口大罵,「操。你。媽的婊。子,敢打我,我操。你。媽——」
察覺到陳燦的臉色有些發白,他得意的獰笑一聲,露出暗黃的牙,「你媽也是婊。子,周家對你這麼好…是不是我們陳家的種還一定呢?」
「你那個婊。子媽…不也喊哥哥喊的很好聽嗎,說不定早就爬過床了,小雜種——」
陳燦握緊了拳頭,指尖掐進肉里,眼尾氣到發紅。
她罵不過他,不會說那樣的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他,像在看一塊腐爛的壞肉。
「繼續說。」
她拽著他的頭髮,輕而易舉的拎起來,一下一下的往牆上掄。
陳保德被他撞的眼冒金星,一陣陣劇痛襲來,他忍不住扒著牆乾嘔。
陳燦嫌髒,這才鬆了手。
她聲音依舊溫和,「你這是何苦呢,打電話騷擾幾句就行了,何苦找過來呢,我這正愁氣兒沒地撒呢?」
陳保德吐完,注意到四周的無人的環境,這才後知後覺感到害怕。陳燦一身怪力,他是知道的,怪不得要把他帶到這兒來。
之前那個周家的,也是這樣。
把他打個半死,他說什麼來著。
他說,不留神打死了,周家也自然會給你一個好的死法。
何況這裡是臨吟,周家隻手遮天的地方。
冬日黃昏的小巷,暮色倏地籠罩,陰陰沉沉的壓著。遠處破舊的路燈要死不活亮起,忽閃忽滅的,將陳燦的影子拉長又影沒。
陳保德覺得自己的頭皮已經麻了,有粘稠的液體順著眼角流下來,他吃痛的哀嚎了幾聲,不敢再出聲了。
陳燦溫聲說:「我最近心情不好,有勞二叔千里迢迢過來替我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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