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愣了一下,隨即飛快跑進屋,兩秒後,她惶恐的捧著他的外套遞還給他。
周放額角抽了一抽。
他往她身上掃了一眼。
陳燦放在橙園的衣服原本就少,衣櫃裡很大一部分都收著她外婆和媽媽繡制的旗袍。
往年也就是寒暑假會來,秋天還是第一次。
沒有找到合適的睡衣,她開了點暖氣,套了件棉睡裙。
裙子的裙擺還算正常,到她白皙的小腿上。
是條吊帶棉裙,不是細根的那種,是很可愛的那種糯乎乎的寬吊帶。
於上次清晨他撞見的不同,那次她蹲在地上,濃密的長髮披落在肩頸。
這次陳燦剛洗完澡,隨意扎了個丸子頭,白皙的脖頸,完美的肩頸線和性感的鎖骨就這麼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里。
周放顯然沒想到她穿的這麼少,他喉結乾澀的滾了滾,生硬的瞥開眼。
他接過自己的外套,抬手把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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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
周放看著壞了的浴室,和自己手裡拿著的外套,陷入沉思。
周放有很嚴重的潔癖,不洗澡,他寧可不上床。
他摸了煙出來,垂眸點燃一根,
算了。
他穿上外套,準備出橙園去哪個沒斷水電的客房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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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
陳燦被外頭敲敲打打的裝修聲吵醒。
陳燦基本上沒有起床氣,甚至還躺在床上想,周放肯定要氣炸了。
她還是晚點出去,避一避這少爺才好。
後來等她洗漱好,換完衣服,腦子稍微清醒一點,她才發現不對。
這裝修聲未免也太清晰入耳了吧。
她仔細聽了一聽,好像,就是從隔壁傳來的。
她狐疑的拉開一點門。
正好和倚在她門前木質樓梯扶手上的周放對上了眼。
他看上去果然臉色不是很好。
陳燦隔著那點細窄的門縫,對他討好的笑笑。
再拉開一點,去看對面他的房間,門大開著,裡頭有兩個穿藍色工作服的叔叔,帶著一堆工具在修他的浴室。
不知道什麼因為,因為是外面木地板,他們還刻意鋪了層塑料罩在地上,但修的時候難免會弄到外面的,又被踩的挺髒。
陳燦把門拉開,心想,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哥哥,你要不進來坐會吧?」
他黑著臉杵在那,給人家來修理的叔叔多大的壓力,人家汗都出來了。
周放面無表情的抬腿過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停住,問她,「你該收的都收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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