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毫不犹豫从窗户跳了进去。
这时,他看见三个匪徒站在屋子里。
一人刚刚抽出刀,而在三人的对面是一个胖子,估计就是醇王了。
“杀!”吕昌大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轮起刀便向距离醇王最近的匪徒砍去。
那匪徒显然是吓愣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砍掉了脑袋。
随着吕昌这声大吼,埋伏在村外的士兵们纷纷大吼起来,冲入了村子。
匪徒们惊慌失措。
这百余人,个个身体矫健,杀气腾腾,一看就打不过。
几乎没有犹豫,他们纷纷四散逃去。
而茅屋里,吕昌在杀掉第一个匪徒后没有收刀,而是杀向第二个人。
那匪徒忙举刀抵挡。
但是吕昌的力气很大,直接将那匪徒的刀砍落。
接着又扬起一刀,那匪徒立刻倒在血泊中。
第三匪徒见状,撒腿就跑。
但是刚到门口,忽然数把刀砍向他,当即惨死。
见士兵冲入了院子,吕昌的精神放松下来。
他这时躬身道:“燕王麾下王府亲军校尉吕昌参见醇王殿下。”
“燕王?”
原本吓的面无人色的醇王闻言,顿时嚎啕大哭。
……
“皇叔受苦了。”
大半个时辰后,得到消息的赵煦来到了荒村。
此时醇王正站在河边,一副悠闲的模样,全无刚才的狼狈之态。
他最要面子,得知燕王过来了,立刻整理衣冠,强装淡定。
“无妨,不过一点小波折而已。”醇王看向面前的少年。
在京师的时候他见过赵煦,因此认得,“都说这燕州兵荒马乱,盗匪行于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让皇叔见笑了,边关之地尚来如此,不过燕郡在本王的治理下,近来百姓安康,本王也不清楚为何会在这冒出一群盗匪。”赵煦说道。
他正说着,这时吕昌一脸歉然地走了过来。
“殿下,请治末将的罪?”吕昌说道。
赵煦怔了下,“你糊涂啦,救出醇王殿下乃是大功,为何要治你的罪?”
吕昌犹豫了下,道:“殿下,这帮匪徒是青风寨余孽,末将刚才救人心切,不小心将那匪宋崖杀了。”
“青风寨!”赵煦和吕昌一样一脸懵逼。
醇王听见,讶异道:“莫非是燕王前些时日清剿的那个与北狄贸易军器的匪徒?”
“正是。”赵煦一阵闹心。
死了的宋崖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了。
醇王微微点头,忽然凑到赵煦耳边,说道:“贤侄,皇叔被绑这件事务必不要对外声张,否则皇叔以后在京师就没法做人了,皇族被俘,这对皇家是耻辱啊。”
接着他的声音更低了,“如果你答应,皇叔有个身关你性命的事就告诉你。”
“事关皇叔名誉,侄儿本应为皇叔保守。”赵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过他很奇怪,醇王有什么消息给他。
醇王闻言,给了赵煦一个赞赏的眼神。
轻声在赵煦耳边说了一句话。
“此事当真?”赵煦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就是那个大当家亲口说的。”醇王道。
赵煦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他没想到张家竟然恶毒至此。
竟然勾连北狄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