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釋,我們都懂。」陳照道「要不要我再幫你點幾串韭菜,聽說那玩意兒也壯陽。」
文書言更氣了:「滾,我才不需要,要補也是溫何夕這種虛的補。」
溫何夕本來在旁邊看這倆冤家鬥嘴,看得挺開心的,聽見文書言把話題扯到他身上,還說他虛,他氣得瞪眼:「關我什麼事?」
瞪完文書言,轉頭就跟陳照說:「陳照,給他各來2o串,讓他好好補補。」
陳照笑答:「好嘞。」
「我去了,你倆真是……」文書言無語了。
「我知道我倆很好,你不用說。」陳照拍了拍文書言的肩膀,論起沒皮沒臉,陳照能甩文書言幾條街。
文書言一口氣憋悶在胸腔,憤憤地錘了陳照後背一下。
陳照吃痛,指著文書言,跟溫何夕告狀:「他打我。」
「我幫你還回去。」溫何夕說著給了文書言後背一拳頭。
陳照見狀,朝文書言揚著下巴,那嘚瑟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文書言抱臂,瞪著陳照:「陳照,你別太嘚瑟,我才是正房,你這小妾得意不了太久。」
文書言喊出聲,旁邊幾桌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變了。
溫何夕捂臉。
這頓燒烤吃的,沒法見人了。
他們點完,文書言又要了幾瓶啤酒,就著鹽水花生,自己就咕咚咕咚灌了一瓶,臉不紅心不跳的,跟喝了一瓶白開水似的。
等服務員端盤上串,文書言已經喝了兩瓶了,嘛事沒有。
那酒量,真是可以。
串上齊。
陳照把羊鞭和韭菜都擺到文書言那邊:「來,言哥,都是你的。」
文書言眼神無望:「陳照,你真的夠缺德。」
陳照一臉委屈:「言哥,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文書言扶額,拿起一串羊鞭,狠狠咬進嘴裡。
一下一下,就像在咬陳照的肉。
溫何夕在旁邊幸災樂禍,自己拿了一串雞翅,咬了一口,口感香嫩,辣味剛剛好。
果然名不虛傳,可以稱得上一絕了。
三人都是實幹派,串一上,誰都不怎麼說話了,啤酒陪烤串,吃的火熱。
溫何夕也喝了點酒,他一喝酒就上臉,紅撲撲的,特軟特可愛,看上去好像喝醉了一樣,他這幅樣子把陳照嚇一跳。
陳照奪過他手中的酒杯,放遠:「你不能喝就別喝了,喝飲料吧。」
「言哥,把你手邊的飲料遞過來。」陳照轉頭喊文書言,看見文書言佝僂著背,用手肘懟了一下文書言「你臉都快貼桌子上了,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