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胜文,这不是什么秘密。”
“我出生在一个神魁交界的边缘小镇,往南便是神洲,向北则是魁奥利。我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还有一个奶奶,但是不常往来。”
“我的爸爸是个烂赌鬼,每天最常干的事就是拿了工资出去在赌桌上输个精光,然后回来借酒浇愁和拿皮带狠狠抽我的后背;我的妈妈是个交际花,每天都要跟不同的男人喝酒,然后夜不归宿。他们俩在我七岁那年,一个因为欠了一大笔赌债而被债主请的打手赌在酒馆里乱刀砍死,另一个因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而被一名中意她的黑帮老大乱枪打死,于是我不得不七岁开始自力更生。”
“说起来不如不说,七岁的我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能力,所能做的也只有小偷小摸,勉强维持生活罢了。好在我的行事尽可能的隐蔽,即使被现了,对方要么看我是个孩子,觉得我可怜,把我放了,要么多说把我暴打一顿,我已经习惯了。”
“而且当时的我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当时的神洲和魁奥利的边境管控存在漏洞,我可以在两国之间反复横跳,假如在一边犯事太多了我就躲到另一边去,等到事情平息的差不多了再跳回来。”
“不过我还是更经常在神洲的,毕竟魁奥利那边的环境,你们是懂的,太冷。”
“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在魁奥利的一间民居里行窃。我现这屋子里的钱不多,但是各种刀剑却摆了很多,本着不能空手而归的原则,我就想着偷几柄刀出去换钱。”
“可是就在我行窃结束,打算离开的时候,一转头现有一个穿着粉红毛绒熊睡衣的老头坐在沙上看着我。”
“当时我差点吓死,毕竟之前我是检查过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人的,可那个老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出现了,跟个鬼一样。”
“我下意识地想跑,可不管穿过多少个阁廊和房间,老头永远在我的前面等着我,最后我跑不动了,于是拔出刀,威胁他说把路让开,不然我砍死他。”
“老头哈哈大笑,然后顺手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刮胡刀。”
“接下来的事真的不如不提,尽管我手持一柄锋利的武士刀,但老头仅靠一柄刮胡刀就招架住了我的全部攻击,并且最后把我打趴了。”
“但是老头并没有杀我,反而听见我肚子饿得咕咕叫,给我提供了牛奶和面包。不过那个列巴是真硬,真硬……”
“之后,老头得知我没有父母,行窃为生,他建议我留下来当他的义孙兼徒弟,他会给我提供住所和一日三餐,我想着不住白不住,于是就答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老头压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叫阿斯科尔德·格拉西姆·苏马罗科夫,是魁奥利的忍者组织‘盖列罗德’的现任领导者和大导师——更是传奇忍者‘碎钢’瓦西里·维塔利·柯察金夫斯基的亲传弟子!”
【胡羽飞(惊呼):柯察金夫斯基!就是那个‘万屠谷战役’中凭一人一马一口断刀生生斩杀了一百多名来犯之敌的“断刃之忍”?】
“没错,就是他。‘断刃之忍’也是他的一个绰号。但是他更喜欢被称作‘碎钢’,这些都是阿斯科尔德导师跟我说的。”
(蔡道卿:等下!魁奥利也有忍者?)
“我可以告诉你,世界各国都有忍者,只是东沂的忍者最出名罢了。”
“阿斯科尔德导师膝下有一女,与一名男忍结合诞下一女,后来夫妻二人在执行一次任务中双双殒命,只剩下导师跟自己的孙女相依为命。导师的孙女名叫阿纳斯塔西娅·米哈伊尔·苏马罗科夫,跟我年岁一样,但是比我晚出生了几个月,所以在导师收养我之后她自然就成了我的妹妹。导师本打算等她七岁了就传授她忍术,但我当年已经七岁了,于是比她早一些拜入了师门,于是她在成了我的妹妹之后又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师妹。”
【胡羽飞(低音):是他初恋吧?】
【蔡道卿(低言);应该是他初恋。】
【李新杰(低语):是吧。】
“说到阿纳斯塔西娅,我可得好好给你们说说——阿纳斯塔西娅是混血儿,有一半的神洲血统。她长得非常漂亮,是个级美人:一头银白的头如丝绸般顺滑,碧蓝色的眼睛像蓝宝石般纯澈,还有白嫩细腻的如同蛋糕上的奶油,让人看了想亲上一口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可爱的樱桃小嘴,以及精致无暇的瓜子脸……啊,这就是我完美无瑕天下第一的师妹阿纳斯塔西娅!”
【胡羽飞(悄音):是他初恋。】
【蔡道卿(悄言):就是他初恋。】
【李新杰(悄语):是。】
“总之,我和阿纳斯塔西娅开始在导师的教导下学习忍术和忍者的行事作风,包括如何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前行,如何在敌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击必杀,如何使用垫步和滑步等方式躲避攻击,以及一些忍者的招式,使用打刀和一些其他武器进行战斗,如何抛掷暗器和使用忍具,还有什么偷偷下毒的方法,擒拿与反擒拿,训练动物当自己的忍兽,使用忍具等等。他还传授了我们很多关于影子世界,猎人、维和者、雇佣兵的资料和详细信息。阿斯科尔德还掌握有多国语言,于是他教我魁奥利的魁地语,教阿纳斯塔西娅神洲语,并让我们两个互相考察。”
“阿纳斯塔西娅和我都是初次接触忍者的课程,所以一开始学的很吃力,但可能是因为父母和爷爷都是忍者的缘故,阿纳斯塔西娅学起来比我快多了。而我为了不落后于她,只好付出加倍的努力,好在我也不完全不是当忍者这块料的朽木,拼命的学习还是能勉强跟得上阿纳斯塔西娅的。”
“阿纳斯塔西娅从小就是被父母和爷爷宠着长大的,所以脾气有点小任性,她很不服气我一个初来乍到的能排到她前面去,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师姐,而不是师妹,因此很多次都想要挑战并打败我,夺回师姐的地位,并在训练的时候对我用各种小手段,导致我经常受伤挂彩。还在我背后在师父面前说我坏话。当时我们年纪还太小,我很讨厌这个家伙,但也知道她是师傅唯一的孙女,所以也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是十分不高兴。”
“直到有一天,师傅不在家,一头熊把我们温暖的房子当成了绝佳的窝点,我和阿纳斯塔西娅被困在了家里。当时我为了保护她,与熊周旋了三个小时,直到师父赶回来。事后熊被做成了一张地毯,我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休息了三个星期才恢复过来,阿纳斯塔西娅毫无伤。”
“你要说整件事一点好处都没有那确实是不对:看到我受重伤,阿纳斯塔西娅哭的梨花带雨,她连哭起来都那么美……之后的三个星期,也是阿纳斯塔西娅在我的床边不停地照顾我,给我喂水喂饭,知道我痊愈。我能下床后也是她带着我做各种康复训练,而且我能重新进行忍者训练之后她也不再找我茬了,也不提想当师姐的事了。”
(胡羽飞:吊桥效应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