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瞥了一眼我放在门口的那双鞋又道:“鞋不用这么放,我的家里量它们也不敢进!”。
我明白干妈的意思。
满堂仙坐阵,哪个不开眼的还敢进来?
“这双鞋要用公鸡血擦拭后才可以扔,你先不要动,尽量不要走远,我三个时左右就能回来,在家保持体力,晚上你还要跟我干活!”干妈完后就骑着她那辆电动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晨的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我伸了个懒腰顿时来了困意,折腾一整夜的我开始感觉到疲倦。
干妈过既不要走远又要保持体力,想来想去只有睡觉才能二者兼得。
于是我抱起被子打算在沙上打盹,可是琳琳占据了沙的一大半根本没有我的位置,而我的卧室又处在阴面,虽然气不凉可是清晨的平房还是有些阴冷,我转了一圈现只有门口最合适。
正门是一个玻璃房,虽然不算大,但是三面都是落地玻璃,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这里就会充满了阳光。
我铺好被子准备在玻璃房的长椅上睡一觉,想起这能写成一本恐怖故事的午夜经历我就心有余悸,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干妈我昨会怎样。
咣当!
门被风吹开了。
正门我没有关严实而是留了一条缝,毕竟琳琳躺在里面,我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听不见,可是看着明媚的太阳和被风吹的咣咣作响的门,我还是觉得关上门会好一点,这大白的阳光这么足里面还有满堂仙,再了干妈一会就回来了,我量也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出幺蛾子,于是我起身关上了门,然后迎着暖暖的光进入了梦乡,唯独忘了门边的那双鞋此时正在跟我独处一间房…
恍惚间我听到了敲玻璃的声音,只持续了几秒,我以为是梦境,所以我没有在意。
可是过了一会这个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没有间断,声音也从刚开始的当当当声变成了咚咚咚砸玻璃的大声!
我睁开双眼大脑瞬间清醒!
这不会是干妈,第一干妈有钥匙,第二即使干妈没带钥匙也不会这么用力的砸玻璃!
那这砸玻璃的会是谁?
我探出脑袋谨慎的环顾了一圈。
没人,难道我做梦了?我皱起眉头刚要躺下这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我看到了那只敲玻璃的手。
这是一只充满褶皱却瘦骨嶙峋的手,爬满蛆虫的手上只有两根手指,其中一根已经开始白骨化,而敲玻璃的那只手正是爬满蛆虫的已然只剩下骨头的手指!
我张大了嘴巴被吓得动弹不得,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我还是被吓得不轻。
我轻轻的拽过被子试图用被子蒙住自己,可是下一秒就生了让我头皮麻一幕。
只见一张血肉模糊的男人脸突然出现在玻璃前,鲜血顺着脸上的被刀刮开的伤口滴落而下,深深浅浅的刀口向外翻起,嘴角上的刀痕更是直接开到了耳边!
脑袋上的鲜血喷涌而上,好像喷泉那样一注飞起的老高,此时他正张着血盆大口舔舐着玻璃,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张嘴吃掉我一样!
我被吓得三魂六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我本能的想喊出声音,可是用尽全身力气依然不出一个字来!
“还我鞋来,还我鞋来…”窗前的男人沙哑着声音瞪着我喊道,而他每一个字嘴里都会喷出一大口血。
我已经被吓得手脚不听使唤,任凭他站在玻璃前做出各种恐怖的表情。……
我已经被吓得手脚不听使唤,任凭他站在玻璃前做出各种恐怖的表情。
“还我鞋来,还我鞋来,还我鞋来…”眼前的男人不停的重复这四个字,而他只剩下白骨的手指更是在不断的拍打着玻璃,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