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如果我们已经知道了世界是变化的,那么又为什么要选择一份静止的理念作为自己的底层思维逻辑。
即,我们一定要清楚“存在与不存在”“静止与运动”包括世间上的一切对立,都是相较于“变化”而言的。
没有“变化”我们产生不了这么多的观念;但其“观念”就像各种各样的“现象、相”,这些都是名可名、无常的,而“变化”才是让一切“呈象”被我们看到的原因。
我们大概是没有对真正的“自然”具有一个合理、有效的观念。
其我们一定要知道并且回归到“存在”的真正意义;
即,是因为“变化”,我们才现了事物的“存在性和熵增性”;并不是因为“存在和熵增”本身就能够独立、并且绝对表达于这个世界之中。
如果“存在”本身能够独立于这个世界中,变成一种绝对,则便就可以出现无穷无尽的“妄想”,虽然有时候很欢乐,但也难免会有哭的时候;因为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创造、迸出各种各样的事物形象,而不再去依赖于它的变化性;
省略事物“变化性”的过程,而就直接让“存在”绝对存在,就是我们逐渐丧失真正自然逻辑思维能力的开始。
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不为过;但可怕的是,我们却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种“存在”是如何存在的,即,变成一种或是各种各样的未解之谜,这种才是真正的自己吓自己。
即,我们所有一切的“存在”都会造成观念偏差。
其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是因为“变化”才能表现出来,而不是直接就能够蹦出来;
所有一切能够直接蹦出来的,都是站在“有”的底层逻辑思维当中。
并且“有”是可以允许“静止”存在的;即使再加上“相对静止”,也弥补不了“有”以及“静止”这种观念对于我们概念的混淆。
因为从日常的观念中,我们就已经默认了,摆在我们面前的石头是“静止”的。
石头怎么可能动?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石头会动;
这么说吧,如果石头不动,就不会存在于我们的面前;其石头必须是无时无刻的动,才能够继续保持自己变化的模样,在我们面前;
但显然石头的动,就只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消失,却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动;但“人和各种各样的物种、生物”的这种变动,却既可以保证自己的存在,又可以活动。
而如果生菜某天有了大的“变化”,让它站起来打人也不是不无可能。
其我们一定要知道“变化”当然是最难学的,但收益一定是最好的;不可不变,不可乱变;不要去渴望获得太大的圆满性的事情,但一定要了解大盈若冲,其用不穷的内涵;一定要让真正“自然的逻辑”流注于我们的脑海中,而不是让固定的观念占据了我们的思维理念;
这才是“破”一切妄念的开始。
要知道“存在”是相较于“变化的不存在”而言的,这并不是一件可以直接拿来使用的东西,直接拿来用,则我们便是先会陷入他人建立给我们的底层逻辑之中,从而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当然是要尽可能地获得像“自然”一样认知;因为其世界上所有的事物现象和规律都是“自然”演化出来的。
其会变动的事物,再怎么动我们也都习以为常;像兔子、蜘蛛。
而不会变动的“静止”类事物,例如石头、蛤蜊壳,它的动才算是真正的不可思议;变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神鬼莫见的潜移默化效果才算是高明;
因为这种令人迷惑的变化才是真的奇怪,因其便是会产生一种令人迷惑的错觉;
在看似“静”的同时,混淆我们的判断力;变化于无形,鬼神莫见其形,仙魔莫测其踪。
而其能量和存在这种静态的观念,也一定是变化,如果没有变化,能量也会消失;而能量如果是一种固定的力量型观念,那么,就是说,我们在头脑中已经默认了,这种能量,其“静止、块状的存在性”,并且还不自知;
即使我们用言语去说明它的动态性,但很显然我们并不明白这种动态性的变化是什么,否则世界上所有疑惑便都已经解开了;
其便是,因为我们根本不清楚什么是“能量”,什么是“存在”,把能量的存在情况当做了一种现象,它们不是现象,而是变化。
是因为变化,能量和如有神助的感觉才能够显象出来,被我们看到;并不是因为有神、有能量,才能感受出变化;
变化才是万物之本;而能够查找到这种万变之中的不变之处才能够称其为宗;才是万变不离其宗。
其我们一定是在想到“能量”时,把它当做了一种抽象的固定事物类型,能够用来利用、或对付其他事物、或者去比较大小的情形;
其能量一定是,事物自身所具带的一种反应和变化情形的度量状态,并不是我们觉得;
我们的觉得并不一定是对的,要让大自然觉得。
其“能量”可以直接说成是变化、变化的存在,却不能够说成是“存在”,因为“能量”一旦变成直接存在的方式,就会变得天花乱坠,谁也搞不清楚它是什么,因为我们便是都会去观赏它像烟花一样,绽放时的壮丽,而忽略甚至模糊了“能量和存在”等本身的由来。
因为一旦说成是“存在”,其便就很容易觉得能量是一种固有的现象,而质量、能量等固有的状态现象是会造成我们底层逻辑判断失误的,所以,误差才会成为一种必然情况,但对自然而言,从来就不存在误差这样的一种情况。
其“存在”是可以、并且允许事物静止下来、不动的,但“变化”不允许,变化就是说,除非我们能够找到它彻底不变、完全规律性的一面,否则我们永远也别想“静”下来,永远也别想安宁;
这就是“变化”的绝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