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是。”
张定兴咧嘴笑道:“那就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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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胜坐在凳上,食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似乎在思考什么。
片刻,叶景胜说道:“小友,你之前说你练了些基础招式,可否演示一二。”
“好。”
在屋外的空地上,张阳随意的打起了拳,与平日在齐州时练习一般。
叶景胜随手折下一截树枝,抛给张阳,“当做剑。”
张阳接过树枝,又练起了基础剑法。
叶景胜点点头说道:“可以了。”
张阳停下,额头冒出细汗,“叶老,我练得如何?”
叶景胜点头,“拳随心动,剑随意动,不错,是块练武的材料。”
“不过,想一统江湖,这点武功可不行!”
“叶老说的是。”
“有些武功也该找个人传下去了,你可愿意学?”
张阳一时愣了神,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您刚刚说要教我武功?”
“是,愿意学吗?”
“我愿意!”说罢,张阳便要跪下拜师。
叶景胜单手扶起了张阳,“不必像俗世那般拘束,你在武道一途必会过我,我不过是给你指一条路而已,你我还是朋友。”
“谢谢叶老。”
叶景胜露出微笑:“小友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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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与叶景胜告别,并相约明日来学武,叶景胜看着张阳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感慨。
也不知为什么,张阳总是给自己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人看不透。
做的事奇怪,经脉开的奇怪,自身的气场也有些奇怪,像叶景胜这般修为的人,总觉得张阳身上有一团雾气,让人捉摸不透。
叶景胜笑了笑,并不在意,回屋展开桌上的画,叶景胜再次动容。
画上的女子是叶景胜年轻时的朋友,闯荡江湖的,结伴而行,两人心意相通,相伴相随,是一对别人羡慕的江湖儿女。
故事总是十分俗套:
那一日,女子为救叶景胜而死,叶景胜自此之后,变得孤僻自闭,闷头修炼。
叶景胜本就不俗的资质,又经历一些奇遇,武功大涨,在亲手杀了仇敌后,心结打开,修为再次暴涨!
大仇得报,叶景胜自此归隐山林,消失在人们视线中,直到皇帝请他出山,做皇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