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足足的思考了一晚上。
为何弗列克要跪。
是权啊。
他脑中冒出了一个字。
权!
和之前见习实战中,维比亚觉得自己尝到了权势的美妙滋味。
不,那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排挤与针对,仅仅算是玩闹。
这才是真正的权的威力。
许明想了很多,很久。
到深夜,他也没有进入无尽空间,因为那种无形的力量着实让他着迷。
他陷入迷茫。
…
弗列克和他的手下们主动走入监狱。
弗列克深知,这是他曾经主人所会给予他的最大的优待。
狗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儿子的,尽管狗是在为你做事。
反抗的下场是必死无疑,跪服则还有出来的那一天。
…
城主府邸。
莫文欲敲门,但手却悬停在了门边。
“进来吧。”他父亲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莫文走进,关门。
“父亲,黑纹帮是您的人吗?”
“不是。”
从你那晚做出选择后就不是了。
莫文良久无言。
“知道为什么他们怕你,主动去自吗?”艾尔反问。
“您是怎么知道他们自的?”莫文抬起脸,觉得自己抓到了父亲话中的漏洞。
“你的德鲁纳爷爷一直跟着你。”
“哦。”
咚咚。
艾尔叩击桌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他们会怕你?”
深夜,艾尔的眸中仿佛倒映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