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笑著領進來八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一個穿的比一個清涼,打扮的花枝招展。嬌媚的笑聲如催魂的魔咒,嚇得巫星庭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要幹什麼?」巫星庭拿著玉如意瞪著眼睛看著金婆婆。
金婆婆慈愛的笑道:「少爺,這些以後都是少爺的妾室。今夜少爺看上哪個就跟哪個一起睡,少爺覺得怎麼樣?」
巫星庭皺眉,生氣道:「你騙人!」
金婆婆一愣,「奴婢沒有騙您啊。」
巫星庭指著坐在床上的蘇沽,「他才是我的夫郎,爹說我的夫郎才是陪我睡覺的人!」
金婆婆無奈,「少爺,這些也是。。。。。。」
巫星庭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你快出去!」
眼見著夫人的下馬威不能執行,金婆婆也有些急了,但是又不能逼著巫星庭碰這些女人,連忙向身邊一個黃衣女子使眼色。
黃衣女子眼睛一亮,笑著就靠近了巫星庭,「少爺,奴家是。。。。。。」
就在這時,坐在床上的蘇沽站了起來,一把掀了蓋頭扔在地上,露出了一張絕色明媚的臉,眉間一點硃砂更是讓他嬌媚凌厲。
第9章第一發保護傻子人人有責9
蘇沽面無表情的環視了一周,打量了一房間的鶯鶯燕燕,冷冷開口:「怎麼?當我這兒是妓院館子?什麼人都敢進來?」
金婆婆方才見這麼大的動靜蘇沽卻毫無動靜,只當是他是個好拿捏的,這會兒居然自己掀了蓋頭髮怒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表情恭敬道:「少夫人,這是夫人的安排。」
言下之意就是讓蘇沽好生順從,接下這八個妾室。
蘇沽冷笑一聲,將還在傻看著自己的巫星庭拉到身後,毫不留情的反唇相譏:「原來這是巫家的規矩,真是好家風。聽我說巫家還有個小少爺?」
金婆婆沒反應過來蘇沽是個什麼意思,「是。」
蘇沽白皙纖細的手指挑起霞帔流蘇上的玉環,似有所悟的點點頭:「看來他小少爺成婚的時候也是一房的鶯鶯燕燕了。」
金婆婆剛想反駁,卻突然反應過來,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種婚之夜當家婆婆塞進八房小妾下正室少夫人臉面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那巫月檐還談什麼說到門當戶對的好親事?
額頭開始冒出冷汗的金婆婆立馬跪下向這位看起來十分不簡單的少夫人告罪,「老奴知錯,請少夫人寬宏大量,饒了奴才。」
蘇沽冰冷的目光從金婆婆身上掃過,一身的氣勢將金婆婆壓得冷汗淋漓,一邊跪著告罪,一邊心裡暗道這次巫夫可能要踢到鐵板了。
在金婆婆跪的腿都軟的時候,蘇沽才輕輕道:「還不滾出去?」
金婆婆立馬如蒙大赦,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離開了。
房裡再次只剩下兩個人,巫星庭站在後面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蘇沽,蘇沽回頭,正好對上巫星庭的目光。
「夫君?」蘇沽突然笑起來,滿室生輝,讓人覺得擺在案台上的夜明珠都失色了幾分。
蘇沽轉身走向巫星庭,霞帔的流蘇從他的胸前到後背垂下,一步步佩環叮噹碰撞,聲音悅耳。
巫星庭只拿著玉如意傻傻的看著蘇沽。
蘇沽笑著伸手撫了撫巫星庭的眉眼,美目流轉:「夫君,我好看嗎?」
巫星庭立刻漲紅了一張臉,急忙去躲蘇沽不安分的手,點了點頭:「好看,好看。」
蘇沽笑了笑,明眸皓齒,明媚昳麗,又走上前幾步湊近巫星庭,柔聲道:「那夫君,我們該喝合卺酒了。」
巫星庭被他拿走手裡的玉如意放在一旁,步伐生姿的就走到了案桌旁,纖細玉手提起放在紅木托盤上雕著繁複的花紋的酒壺,又拿起托盤上兩個酒杯將酒滿上,端起來走向巫星庭。
「夫君,我們該喝合卺酒了。」蘇沽舉起酒杯遞給巫星庭,「一杯白頭到老。」
巫星庭被他在手裡塞了一杯酒,有些發愣,剛要喝酒杯蘇沽伸手攔下了。
蘇沽掩唇輕笑,玉指點了點巫星庭的眉心,勾起殷紅的唇,「這杯酒是要跟我喝的。」說完拉起巫星庭的手,將他的手與自己的手交纏,「就是這樣喝。」
第1o章第一發保護傻子人人有責1o
巫星庭這才學著蘇沽喝手上的交杯酒。因為他從未沾過酒水,辛辣的十九年的狀元紅甫一入喉,就被嗆得咳嗽不停。
蘇沽連忙丟開酒杯去撫巫星庭的胸口,關切道:「夫君怎麼了?」
巫星庭苦著臉,將手裡才嘗了一口的酒遞給蘇沽,委屈巴巴:「我不想喝了,辣。」
蘇沽頓時笑開,從巫星庭手裡接過酒杯。那雙瀲灩的桃花眸子看向巫星庭,又狀似為難的蹙起秀美的柳眉,「那不喝的話,我就不是你夫郎了。」
巫星庭睜大眼睛,瞥了眼蘇沽手裡的酒,又想起酒的辛辣與苦澀,低下頭去扯喜服上的玉佩,「辣,我不想喝,比藥藥還難喝。」
「那就要做另外一件事才能做你的夫郎了。」
巫星庭果然抬頭追問道:「什麼事啊?」
蘇沽伸手拉住巫星庭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眼神魅惑如斯的看向巫星庭,「這樣。」
巫星庭眨了眨單純稚氣的眼眸:「你給我捂手手嗎?」
蘇沽點頭:「是啊,夫君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