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麻烦你件事,到时候会有人来把车拖走,如果问你什么,你就说不知道,可以吗?”
男人看起来斯文优雅有涵养,声音磁性深沉,态度诚恳。
楚茵对男人的态度还算满意,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薄宴见楚茵不冷不淡的模样,转身准备离开。
楚茵看了眼男人颤颤巍巍的背影,随口淡淡的说了句,“其实你不伪造车祸也行的,反正你也走不了几天路了。”
声音很轻很小,但薄宴刚好听得到。
?!
薄宴缓缓转过身,“姑娘,你这话是何意?”
楚茵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也就随口告诉他,“你不知道?”
楚茵目光落在薄宴的腿上,“你的腿,你不是不想让它走路么,就吃了不少的药。药效也差不多可以了,没必要今天来一出撞车。”
“药?”
薄宴一双好看的眼睛,此刻写满了迷离和困惑。
“嗯?你不知道?一种给狗吃的药,人吃了能慢慢走不了路,到后面直接瘫痪。你自己身体里明明有毒,还吃这种药,你为了不想走路,还挺拼。”
楚茵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做,就从他故意撞树也不想走路来看,能做出吃狗药来废掉自己的腿这种事,也不是很难理解。
此刻,薄宴眼里除了迷离外,还多了一丝惊诧。
他中毒五年了,这五年间,他花重金聘请了很多国内外顶尖医疗团队,别说治疗了,连检测都都检测不出来。
可眼前这个看着约莫十七八九岁的乡间少女,竟一眼就看出他中了毒!
确实,上个月他回国时,去拜访了国内一位知名的老先生,老先生不光诊断出他中了毒,还帮忙解毒,这一个月来,他确实吃了不少药。
薄宴几乎没有怀疑楚茵的话,因为他与楚茵素昧平生,反倒是因为他的缘故,砸了人家的房子。
如果眼前这位少女说的是真的,那么!
他这个月来,吃的药有问题!
可老先生名声在外,拜托他的人络绎不绝,且与他并未有过节的可能,怎么会……
薄宴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脑海里闪过无数种猜测。
见男人神色不对,楚茵只是轻飘飘的摆了摆手,“行了,怎么回事你自己回去研究吧。我不多事,你放心吧。”
薄宴哪里还想走,他追问道,“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哦,你刚刚躺地上的时候,我怕你死我家里了,就帮你捏了下脉搏。”
薄宴想起来,刚刚一进屋就眼皮变得很重,还没多想就躺到了地上,“所以说,突然的昏迷,也是这种药的副作用,对吗?”
“昏迷?”楚茵才反应过来薄宴说的是什么,“哦,那不是。你刚刚睡着是因为我房里的香薰。我自己弄的给自己助眠的,对平常人来说,可能剂量稍微猛了点,不好意思啊。”
薄宴:“……”
“姑娘,那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