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眸深的嚇人,嘴角還帶有旖旎的水澤,眼裡有毫不掩飾的,炙熱的情。欲。
陳燦同他對視。
持久不安的緊張一點點消散。
這是她離太陽最近的一次。
她喜歡他的體溫。
喜歡他的一切觸碰。
周放吻了吻她,稍起身,拽著下衣擺,兩下把衣服脫了甩地上。
陳燦耳根發燙,像被燙到一樣的瞥開眼。
語無倫次的說:「關燈、關燈……」
周放按熄了大燈,留了床邊一盞小夜燈。
房間昏暗了幾分,她耳邊清晰的聽見了他翻找塑膠袋發出的聲響,還有他撕開包裝的撕拉聲。
最後關頭。
他碰了碰她的眼睛,啞聲道:「疼就哭。」
外頭的大雪夾雜著雨,雨起初輕緩,後來越下越大,敲打著外頭院裡的那叢芭蕉葉,噼里啪啦的。
暴雨聲的掩蓋下,長命鎖墜下金鈴急促猛烈的晃動著響。
陳燦死死的掐著他的手臂。
她微仰著頭,眼尾濕了一片,眼睫沾著水汽,顫顫巍巍的。
陳燦張了張嘴,又潰不成軍。
「哥哥……」
周放眼尾發紅,像是失去了理智,逐漸變得暴戾,力度絲毫不減。
陳燦的嗓音帶了點哭腔,鼻音很重,她喊他:「阿放……」
他這才終於找回了點理智,看向她,啞聲問:「嗯?」
她眼睛濕漉漉看向他,模樣可憐。
周放輕笑了一聲,他嗓音帶了點惡劣的啞,「這事兒撒嬌沒用,自己找上門的,受著吧。」
雨大有下一整夜的趨勢,夜色漫長,無盡蔓延。
長命鎖一直響。
中途周放抱起她,拉開抽屜,他煩躁的翻了翻。
接著有呲啦的包裝紙響。
陳燦意識模模糊糊的在心裡數這是第幾次。
然後她嘴裡就被他塞了個什麼東西。
有點甜……
她茫然的舔了舔,白桃的甜味在嘴裡蔓延。
是糖。
一直到後半夜,雨才漸漸平息。
陳燦累的眼皮都睜不開。
周放又給她嘴裡塞了塊糖。
她意識昏昏沉沉的,真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周放抱著她去洗了個澡,然後沾床就睡了。
-
次日中午。
陳燦被電話吵醒,她掙扎了兩下,終於找到點意識。
睜開眼。
睡前旖旎糾纏的記憶也同時甦醒,她茫然的四顧了一下,發現她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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