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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发晋江(第1页)

由于斗殴事件的影响太恶劣,英足总光速审理、赛后第二天就光速公开了结果,下手相当狠,一看就是要把这种绝对不能纵容的球场暴力行为扼杀在摇篮中。

可怜的曼城算是撞到了枪口上。巨额罚款就不说了,反正曼城也不在乎这几个钱,但怕什么来什么,阿奎罗因其行为被禁赛四场。这个判决下来时曼城球迷的精神状态和初秋的蝉也没什么区别了——已死翘翘。

作为被打对象的大卫·路易斯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阿圭罗虽然动作很吓人,实际上却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他当时也趁乱打回去好几个大比兜,一晚上没睡好,惴惴不安地担心自己也会被禁赛处罚,今天是假期也休息不好。这一会儿刷到新闻,一整个劫后余生,大大地松了口气后直接被子一拉盖住头,困得要命倒回去睡了。

昨天最大的功臣沙德正坐在自己公寓的地毯上呆呆地揉眼睛——他昨天确实累了,今天怎么都起不来;现在被叫起来了,也还是有点倦倦的,有种睡得太饱后的飘飘然。不过他能感觉到明天应该就又会恢复元气。

沙德虽然经常因为死活想不起事情而感觉不到自己的脑子在哪里、抬手摸摸才劫后余生地吐口气确认它还在,但对别的身体部位的感觉却一直很好也很准确。

今儿外头还是很冷,天色也昏暗,屋里灯全开了。这栋楼背后是一片种了树的小山坡,冬日里松树的颜色越发深,从落地窗和外沉静地压进来。库尔图瓦就站在这大片远而渺茫、像蒙着白雾的绿意前,被厨房暖融融的灯照亮了侧脸与手腕,他正举着勺子试一试汤的味道。

他带来的紫白渐变郁金香郁郁立在瓶子里,也透着光,边缘美美的,像一簇精美柔软的小灯笼。

沙德不由得轻轻嗅空气:“香,好。”

“是‘好香’,把副词放前面。”他翻了翻眼皮,盖上盖子:“再过五分钟就行,拿碗去,我上次放那边柜子里的——你量血糖了吗?”

他还在和沙德生气呢:“不吃不喝在这儿睡觉,饿不死你。”

沙德也没有什么血糖调节水平相关的疾病,只是他代谢高饿得快嘛,那饿得快,错过早饭,又睡到一半被夺命连环call弄醒,一下子有点头昏眼花低血糖也很正常吧,反正库尔图瓦立刻给他喂了糖了,他已经好了呀。不过沙德是不会顶嘴的啦,他很乖地去拿餐具,回复:“量了。”

高大的门将哼了一声,好像勉强满意了,但在沙德过来放碗和盘子时还是薅住了他一通揉头发。换个人来接受这么大的一双手捣乱可能已经有点发狂了,但沙德顶着鸡窝头依然平静安宁如同要梦游,闭了闭眼把柔软的脸庞贴到了库尔图瓦的手心上,把头放上来,鼻尖贴着他的手心也蹭蹭。

比利时人的手顿了顿,沙德甚至就顺势闭上眼睛了,仿佛就要这么趁着人家托住他的头站着睡着。

一瞬的旖旎立刻烟消云散,库尔图瓦气笑了,心狠手辣地掐住这张漂亮脸:“你是马啊?”

可尽管吃饭时候他骂了沙德两百遍你再把眼闭上试试呢,把鱼喂饱又量了一遍血糖确认无事后,他还是放沙德睡觉了。

这间公寓还是他刚到伦敦没地方住,俱乐部给安排的,沙德住习惯了,也就自己继续租,没有搬家。

房子位置不错,风景不错,安保不错,面积也不错,但毕竟是用来过度的单人公寓,并没有多余的地方供客人留宿。

库尔图瓦总不可能站在这儿看沙德睡觉或是去外面躺沙发打游戏,那太可悲了,不,他绝不要。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从他一起来就试图联系沙德开始就是错的,全错了,现在他必须要清醒起来,随便去什么酒吧夜店约p也行,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但是他刚把外套穿起来,沙德又着急了,勉强清醒着爬起来,咕噜咕噜跟在他屁|股后头,眼巴巴看着他。

库尔图瓦背靠着门,故意假装不知道他的意思,慢条细理地仔细整理外套,仿佛下一秒就要开门出去:“怎么了?”

沙德努力睁开眼睛:“不,不睡了。”

“不睡?”库尔图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俯身撑了撑他的眼皮:“眼都睁不开,装什么呢。”

沙德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拉扯,很快就说了他想听的话:“别走。”

准确来说,比他想要的还更多一点,多到让心跳在无声无息地加速,让他像是迈入了某种竞技场——沙德约莫是困昏头了,也有可能是着急,总之一伸手用力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到了他的领口小狗似的蹭,黏黏糊糊颠三倒四地不知道用哪国话在继续请求。

敢这么撒娇,虽然平时也没什么智可言,但还是算失了智。

库尔图瓦开始冷静思考到底是走出去还是留下来,能拿捏一下沙德这种惯常时根本无法理解的小混球,毕竟机会难得。他温热干燥的指尖穿行在沙德的发丝间,往下扯,细微的痛迫使沙德仰起头来迷茫地看着他。

“为什么?”

他看着沙德的眼睛,似笑非笑,非真非假地问:“就这么喜欢我?”

“……嗯。”沙德稀里糊涂地:“蒂博……”

“留下来做什么?”库尔图瓦的声音越发低和轻了。这一会儿他们站在门边,光有些暗,只照亮了他半边面庞,深色的瞳仁流转着沙德不懂的炫人的光。

从他的袖口里飘出非常寡淡缥缈的古龙水味道,沙德又闻到了。他向来喜欢被这个味道,却从来没感觉这么困惑过。

库尔图瓦垂着睫毛看他,这么用手裹住沙德的脑壳或脖颈时,他总会有种本能的愉悦,感觉把对方完全握在手心。他用大拇指碾过眼前人柔软的唇瓣,扯开一点他的唇角,又捏回去,欣赏此刻沙德宛如完全是他的所有物的仰头姿态,从这双迷人的绿色瞳仁中看见自己,也只看见自己:“接吻吗?”

啊?

让一个正处于待机模式的沙德来处理这番话无异于让一台轻薄办公本去运行3A大作,立时CPU卡了,显卡也烧了。库尔图瓦完全不意外,发出了一声淡淡的嗤笑。

“接吻也不懂吗?像这样。”

他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俯身碰了碰沙德的嘴唇,声音已经哑了。

只那么一下,在含shun撕咬的玉望即刻狂烈蔓延到四肢百骸前立刻放开。

库尔图瓦松开沙德,看着对方往后踉跄两下的样子,挑起眉头:“等你能搞得清成人生活了,再叫我留你家里吧——笨蛋。”

他利索地按开门走了,感觉血液沸腾,恨不得自己是在德国,能去高速上飙车。天已经快完全黑了,寒风吹乱头发,他穿得漂亮,于是很冷,跨进车里时已经打了个巨大的哆嗦,立刻拧开暖气才感觉复活过来。但坐在这黑洞洞冷冰冰、只有暖气在小声响的狭小空间里,他却往后靠在靠背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巨大的笑来。

“你终于把沙德气跑啦?”

阿扎尔在战术课上和库尔图瓦说悄悄话,充满了幸灾乐祸意味地捅他胳膊。

踢完曼城当晚就回伦敦,第二天休息,第三天就训练恢复了。大家勉强从高强度比赛后调整过来准备迎接过快到来的下一场,科巴姆基地里到处都是唉声叹气。沙德经过彻底的休息后,今天在球场上已经又想到处疯跑,但教练组不让任何人过度锻炼。他们完成了基本的训练、用来调整和保护身体状态后,就统一带上痛苦面具,被赶进了“教室”。

纯理论战术课又开始了。每个教练或多或少都会开一些战术课,像瓜迪奥拉那样的据说更是每天训练前都要讲很多知识点、而后球员们再出去练习、听不懂课什么没能好好掌握的就会把他气得火冒三丈。孔蒂战术课开得不算多,但很固定,每周两三小时,这是雷打不动、谁也别想跑的。

沙德上这种课无异于小学生听高数,一边要克服语言障碍,一边要克服教练试图传授的那个东西本身就很复杂这一难题。他把小本子带过来了,但能记多少实在不好说,而且课后肯定是要去问助教的,否则他自己的理解八成有很多错。之前助教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花在他身上,不想给自己添加额外工作,最近倒是好了很多。

有的球员也很认真,有的球员在犯困、稍微看一会儿ppt就情不自禁要闭上双眼了,还有的的球员在正大光明地用法语当加密语言,偷偷开小会。阿扎尔和库尔图瓦都是聪明,听战术课从来不费劲,孔蒂也懒得管他们俩,把他们丢在最后面。

阿扎尔挑起八卦话题,库尔图瓦却反常地没有生气:“谁说的。”

“他今天都要不会和你说话了,好可怜哦,你恐吓人家了?”阿扎尔看着前几排沙德乖乖的后脑勺,托着脸叹息:“还是小孩子呢。”

库尔图瓦刚莫名其妙地微笑起来,忽然又警觉什么似的,蹙起眉头扭脸看他:“你一天到晚盯着他看做什么?”

阿扎尔:……

“你有病啊?”他强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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