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赵阅正忙的时候四合院里来了几位不之客,几人是一家子,勉强算是归国华侨吧。其实就是当初那年月从四九城跑到马来的遗老遗少,姓金。
他们这一家当初跑驴来去了,凭着当初带过来的那一点家底,经过多年的打拼和努力,倒也是挣到了一些钱财。
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却始终无法真正地融入当地社会,和当地人有着明显的隔阂。
这如今我国改开了,他们也从新闻了解到了,本来打算再观察一下,看有没有反复,但娄晓娥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回来投资,新闻铺天盖地报道他们就决定回来展。
他们在与市里洽谈完投资建厂的意向后,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95号四合院,寻找贾张氏。
他们打算把当初卖了的房子再买回去。
毕竟是祖产嘛,当初卖了跑路那是逼不得已,如今回来了那肯定要把房子收回去。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场简单的交易,只需在原价的基础上稍作增加,便能顺利达成。
毕竟,如今的他们已摇身一变,成为归国投资商,是备受礼遇的贵宾。而对于当初接手他们房产的贾家而言,将房子再次转手给他们,也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地位,提出这样的要求,又有谁能轻易拒绝呢?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刚找到贾张氏,把这件事一说,就被贾张氏给撅回去了。
“房子啊,不卖,这得就给我孙子结婚住呢,你们再加钱我也不卖。”
金家人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显露出不悦之色。这时,一位身着华丽,妆容精致,佩戴着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的三十多岁妇人,迈着高傲的步伐走出人群,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贾老太太,您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吗?当初,你们家花了35oo块大洋买下了我们家的三进四合院。
如今,我们打算再加2ooo块,也就是55oo块大洋,把它买回去。这么一来,您不过转手之间,就能净赚2ooo块大洋,这账您应该算得清楚吧?
2ooo块钱呀,这对你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据我所知,您儿子在轧钢厂上班,虽然是个干部,但工资并不高,他得辛辛苦苦工作两年,才能攒下这么多钱。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至于您孙子结婚的住房,我说话直,您别介意。
您随便给他买个小院儿或者筒子楼的一居室就行了。要知道,我们家的那座房子,可是当年皇上恩赐的,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您孙子恐怕没这个福分消受。”
“放你奶奶个屁!”
贾张氏初闻那妇人的言辞,虽心头略有微澜,却也只打算稍候将其客气地送走,并未真正动气。
然而,当那妇人言语间竟提及“皇上”此类陈词滥调,并妄图以“无福消受”之语贬低其好大孙时,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毫不客气地怒斥道:“看你穿的人模人样,怎么说话这么臭不可闻?这什么年代了还皇上,你家皇上在哪呢?
赶紧让他过来给我磕俩!
还说我孙子无福消受,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孙子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岂容你这等妖言惑众,被扫进历史尘埃之辈在此大放厥词?”
“你……你这老太太怎么骂人,有没有素质?”这妇人的哥哥见妹妹受辱,终于按捺不住,站了出来,一脸不悦地指责道。
“我们可是外宾,是受到正负邀请回国投资的归国华侨!你这样无礼,小心我们去投诉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似乎想以此震慑贾张氏。
听到这话,站在四周一直侧耳倾听的四合院住户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怒目而视,气氛紧张得仿佛一根弦即将绷断。
聋老太太更是毫不留情地拄着拐棍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就你们还自称外宾,我看啊,不过是些二鬼子罢了!是不是在那边过得不如意,这才想着跑回国内来耀武扬威?
行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你们是外宾,那我告儿你们,你们现在脚踩的是中国领土,这里不是你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怎么着你们强买不成就想威胁我们?你们算什么东西啊,谁给你们的胆子?
驴来?
那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小破馆,看他们敢不敢这么说!
真当我们国家的飞机大炮航母打不过去?”
金家人哑然,有些下不来台了,他们本想凭着外宾身份压一压贾张氏,肯定能水到渠成的把房子收回来。
然而没想到在这里被俩老太太呲了一顿,让他们去找试管那是万万不敢的,要不然就凭这话他们就得被送回去。
自从小南子被打成那样,周边国家哪个不老老实实的,敬畏异常?
就小日子也乖巧的如同刚生下的蛆宝宝似的。
就在这时,秦淮茹,娄晓娥还有赵紫韵有说有笑的从外面回来了,见到院里气氛不对,还围着一群陌生人就打听起了情况。
院里的人们七嘴八舌,争相向她们讲述着刚刚生的冲突。秦淮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拿院角的铁锹,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在她心中,自己的宝贝儿子岂容他人侮辱?这群所谓的“外宾”竟然敢跑到她家的院子里来强买强卖,还口出狂言,这怎能不让她愤怒?
真当她秦淮茹是吃素的?
可是娄晓娥却轻轻地伸出手,拦住了秦淮茹。她朝秦淮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从容与自信,示意她稍安勿躁,这件事由她来处理。
随后,只见娄晓娥踩着高跟鞋,昂着头,步伐坚定地走向那群“外宾”。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挑,每一步都散着庞大的气场。
走到这群金家人面前,娄晓娥以一种冷静而威严的姿态开了口:“各位,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娄晓娥,家住铜锣鼓巷95号,或许你们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多余的话,我并不想多说。
现在,请你们直接告诉我,你们家族在马来究竟从事的是什么行业?无需隐瞒,因为那不过是徒劳。
我想给你们一个忠告,那就是立即停止你们那些所谓的‘投资’计划,赶紧购买回程票回国把能卖的都卖了吧。因为从今晚开始,你们的家族企业恐怕就要步入破产的境地了。
这话,是我娄晓娥,对你们的最后通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金家那个三十来岁老娘们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您,娄女士,您住在这里?”
随后,又露出惊恐的表情,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个大巴掌,苦苦哀求道:“娄女士,请您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