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刚又去哪偷吃了?”
闻到潘玉芝身上的香气。
陈柱本来想翻身农奴把歌唱。
可下一秒。
她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
“柱子,了叫你陪。。睡的,你是不是讨厌我?”
“你要是讨厌我。。。就直,我以后,再。。再也不调戏你了!”
着,她垂着头,声音竟带上了哭腔。
陈柱吃软不吃硬,最看不得女人哭。
深吸了一口气。
也没有解释什么。
他知道,潘玉芝想要的,只是一份认可。
“姐,你是我最亲的人,你也知道,我有些常人没有的本事,但这也代表着,我要担起更多的责任,希望你明白。。”
正经的了两句。
陈柱突然凑到她的耳边。
“等我把刘大奎和四眼狗都给收拾完,再”
潘玉芝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她真的不明白,为啥自己会变成这样。
要是换成别人男人敢这样调戏她。
她指定就是一巴掌!
“休息去吧,明儿还有好多事要做!”
次日清晨。
陈柱不亮就起床。
在院子前边用红砖临时搭了一溜儿灶。
七八个药罐摆上,放药注水,烧上木炭。
同时熬。
各种中药的气味散在空气中,场面尤为壮观。
没办法,张家兄弟、玉芝姐、包括黑虎和大黄牛都需要用草药调理。
这些还只是先头菜。
去山里采鲜的草药,才是重点!
等药熬好,也快到晌午了。
王香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柱子~你琳琳嫂那,需要人写人情薄,你去帮忙呗?”
“姐,我还有事,你帮忙写吧!再了,我可还是傻柱,咋帮?”
听到陈柱的话,她转身走了。
陈柱叫潘玉芝喝完药,让她也去那边帮忙。
自己则是找了许多去年的干稻草,将皮卡车四面八方全给围起来。
盖的严严实实的。
财不露白,车放在门口实在是太惹眼了。
别的不,要是熊孩子拔气门芯啥的。
等要用的时候,只能干瞪眼了。
陈琳琳家。
灵堂内蜡烛燃烧着,中央的冰棺上面铺满了白色的绸布。
中央祭台上摆放着张铁强的遗照。
祭台前摆放着香炉。
祭台两侧,摆放着一些水果之类的供品。
四周挂满了细细纸扎的纸钱和纸灯笼。
在灵堂的一侧,简陋的祭桌上放着两瓶二锅头。
徐东宝办事儿,还真是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