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精气神不足,面色苍白,想必这段时间有着高兴之事吧?”
刘洋就这么一看就立刻的认出了,彪子身体上的疾病有些的难以启齿。
“哎呦,看来你真的还是在医术方面有些内行,怎么一下子就看出了我身体有那方面的疾病?”
彪子对刘洋能够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身体方面的疾病的时候,他顿时的感到万分的惊讶,觉得彭老爷子在他的面前不是吹嘘着来的。
他们在交谈着的时候,王秘书已经把沏好的茶给送到了刘洋和婉君二位贵宾的面前。
她听着彪子对刘洋的赞誉之声之后,当即的啧啧啧起来。
“哦哟,他随便跟你说两句,都把你吹的晕头转向的,要是他等一下再给你洗一下脑的话,估计卡里的钱都会送给他。”
刘洋能治病肯定是不假的,但是想彭老爷子吹的那样,肯定还是有些水分,有些的言过其实,夸大其词而已。
她在把茶水放下的时候,忍不住的对着彪子小声的提醒着,希望彪子心里面能长个心眼儿,别被刘洋和彭老爷子骗了,还帮着他们数钱。
“王秘书,你可以贬损我,但是你不可以贬损我们上下5ooo年来的中医技术…”
刘洋这辈子最恨的是两种人,第一种是山间竹笋嘴尖皮腹中空的人,第二种就是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不是的人。
王秘书就是当着自己的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无能的人,这让刘洋是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下去的。
自己的医术不是彭老爷子吹出来的,而是真枪实弹的干出来的。
王秘书也不服气啊。
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刘洋。
“你要是真的能帮彪子把他的难以启齿的病治好,等一下啊,你们要是有什么宝贝要买的时候,价钱上的事情肯定要给你们最大的实惠。”
王秘书的左手紧捂着自己的不停起伏着的那一对高傲,右手拿着一把鸡毛掸子在旁边的茶几上不停的清扫着茶几上的灰尘。
刘洋一听哈哈的大笑起来,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我们是来卖宝物的,按照王秘书所说的话,那我的宝物要卖给你了,你又当如何定价?”
先小人后君子是刘洋的座右铭,他不想打死狗来讲价钱,那样吃亏的终究还是自己,所以在帮彪子治病之前,他要把宝物的卖价给谈妥了,以免到时候大家因为在价钱上有分歧,搞得不欢而散。
彪子治病心切。
他听到刘洋所说的话之后,当即的对着大厅的所有人表态,刘洋的宝物只要是正品,那就在宝石交易中心,以最高的价格来拍卖。
“口说无凭,立此为据,彪子先生,你还是把纸和笔拿来写个契约为好,我不想到时候因为区区的几百万,搞得我们对簿公堂,这样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伤害,也是一种打击…”
在钱的问题上,刘洋是绝对不会退步的,黑色皮箱里的宝物,可是他和婉君冒着生命危险弄来的,岂能便宜的卖给在场的所有的鉴宝爱好者。
王秘书翘臀一摆,冷笑了几声。
“你要什么我就去拿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把彪子爷的疾病治好?”
他
王秘书扭腰翘臀拽着猫步,朝着办公室的另一边走去。
他很快的便把纸和笔都快的拿来放在了彪子的面前,对着彪子说道:“老板,请你把契约写好,然后签字…”
彪子为了得到刘洋的很好的医治,当即的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不到一会的功夫,便把一份长达几百字的契约给一字一句,完完全全的写在了白纸上面,并洋洋洒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盖上了一枚鲜红的公章。
轮到刘洋签字的时候,婉君有些心虚起来,他用手拉了拉刘洋的衣角,小声的问着刘洋:“刘洋,你有把握没有,别把牛皮吹大了,到时候医不好彪子的病,咱们这些宝贝不是成了鸡飞蛋打吗?”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刘洋又怎敢轻易的表态?
他听着婉君的担心之后,胸有成竹的把自己的右手往着婉君的大白长腿上拍了上去,对着婉君说道:“你就放心吧,今天我要是医不好彪子的病,这里的宝贝,我用双倍的价钱来补偿给你…”
彭老爷子看着刘洋如此的底气十足,也跟着拍起了的胸脯。
“那倒不必要,是没有什么没问题,还请刘医生,在这上面把字给签了。”
彪子说话的时候把签好协议的协议书给提到了刘洋的面前,等待着刘洋的签字。
刘洋毫不客气的拿起彪子递过来的笔,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下了自己的两个大字一刘洋。
“霸气威武,不愧是旷世医学的奇人异士。”
彪子看着刘洋写的两个字龙飞凤舞的时候,忍不住的翘起了大拇指,对着刘洋又是一番的夸赞。
彪子先生,要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你还是把你的衣服给脱了去,顺便把外面的长裤子也脱掉。”
刘洋帮彪子治病,是要脱衣服裤子的,所以他直言不讳的告诉彪子,赶紧的去把衣服裤子脱掉,自己好帮他快的治病。
刘洋可是当着大厅里的所有的人,对着彪子说的话呀,把彪子搞得十分的难看,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他有些尴尬的对着刘洋问:“真的要把衣服和裤子脱掉吗?”
刘洋看病治人无数,像彪子这样不可理喻的问着自己是不是要真的脱衣服裤子的,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个人。
他听完之后忍不住噗嗤的一笑,对着彪子爽朗的回答着:“你不脱裤子衣服,我怎么跟你扎针,怎么跟你在身子上拔火罐,输真气等一系列的骚操作?”
刘洋经过仔细的观察,彪子的病有点特殊,属于天痿早泄的综合症。
这样的疾病,也是因为这几年彪子纵欲过度而造成的隐患性疾病,如果不趁早医治的话,恐怕后半生就完了。
彪子听着刘洋的话,背着个身子,翘着个屁股,开始把自己的皮带扣子给解了开来,把系在腰上的裤子给不停的往下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