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他和孟芬瑜的事传的天下皆知,这下在豪门圈里和生意场上他都会颜面尽失,处处受阻,江家那些觊觎他位置的人更加会虎视眈眈,看到他们这样我替我妈觉得有些高兴。”
江晚说完叹了一口气,软声说:“我是不是变坏了。”
“我就喜欢你坏。”顾时澜说着,就吻上了江晚左耳后的那块指甲大小的疤痕。
“只要你不去杀人放火,我都可以给你顶着。”
耳朵是江晚的敏感地区,被突然带着灼热的唇吻住,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往后躲去:“别。。。。。。。。”
顾时澜的大手,拦在她的后腰,让她躲无可躲。
他声音清朗无比,没有一丝情欲的问道:“还痛吗?”
“啊?”江晚被突然问起,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还痛。”
顾时澜将吻换成了略带粗糙的指腹,他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小小的凸起。
“这里。。。。。。。”
如果顾时澜没有提起,那块伤疤江晚自己快忽视了。
她有些纳闷,顾时澜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起这个,难道是觉得它影响美观。
江晚握住男人的手腕,轻轻的摇摇头:“早就没有感觉的了。”
然后与他拉开些距离,在和顾时澜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
她心里惊疑了一下,她在那双眼里,看到一种被哀伤笼罩的神情。
江晚把即将要说的‘是否觉得破坏美观’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转而说:“阿澜,你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这个?”
她不相信顾时澜只是因为爱她,而对这块伤疤如此在意。
他的眼神好似透过这个伤疤,回忆到了过去的某一节点。
顾时澜一向临危不乱的心,就在方才差点露馅,他将眼底情绪收敛起来:“没有在意,只是好奇问问。”
这次,两人的身份却是互换。
江晚变得强势起来,执着的追问他:“那你知道我这块伤疤怎么来的吗?”
顾时澜轻笑一声,神情似是带着无奈:“晚晚,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江晚盯着他的眼睛,不错过一丝端倪。
“那好我告诉你,这个是我在雪地里晕倒,被树枝划到的,虽然伤口不大,但当时却是流了不少血,幸亏有个好心人救了我,把我带回了家,不然或许我早就冻死在雪地了。”
从他们有了交集的那一刻起,江晚就觉的顾时澜所有体贴,所有的感情,都像是经历了历久的铺垫。
在他们相遇之前,就已经生根芽。
“傻宝宝。”顾时澜抬头,揉了一下江晚的头,说道:“谁敢让你死在雪地里,我即使追到三十三重天,也要将你抢回来。”
江晚躲开他的骚扰,顶着一个小鸟窝说:“别闹了。。。。。。。”
顾时澜停住动作:“那个好心人是男是女,告诉我,如果是男的话,我一定把他丢出华城,小说中都是爱上救命恩人的桥段,所以我要提前有个准备,将一切苗头掐断,让谁也抢不走我的晚晚。”
江晚一直静静观察他,然后说:“是你的话怎么办?”
“是我。。。。。。。”顾时澜欺身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颈上,眼里暗沉如水,立体的轮廓的在阳光的折射下更显的白皙,就像一个来自古老城堡的吸血鬼男爵。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喉头缓缓而动,压抑着自己心里的蓬勃情欲。
“我要将你关在我的牢笼里,天天的疼你,爱你。。。。。。。”
这个小爱人早已融进了他的血液里。
让他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