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结束,尘埃落下,严诚抱着奇奇与叶恒楣来到深坑边缘四处打探,叶恒楣一跃而起,跳入深坑之中,拾取其三人的储物袋,一道灵气感知渗透其中,袋内除了一些杂物,金币与几枚普通灵光石外,还有一部童婴血丹大法秘典。叶恒楣回到严诚、奇奇二人身旁道:“所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懒鬼,对此你有何高见?”严诚眉头一皱道:“此地动静之大,相信很快引来他人围观,此地不宜久留,离开江凌关后再议。”
经过半晚折腾,寅时将至,严诚三人踏出江凌关后,连夜奔袭两千余里,卯时末尾之际,三人方才抵达一座相对繁华城池门下。此刻,天空依旧昏暗尚未亮起,城池街道之上,两侧商铺仍然大门紧闭,三人路经一间客栈门前之际,百般无奈之下,只能上前敲响客栈大门,大门打开,走出一名迷迷糊糊的小二,小二看了三人一眼开口道:“三位客官,辰时未定,这么早可是需要投栈,本店还尚未开张。”严诚赶紧上前解释道:“小二哥,我三人远道而来,实在疲劳,想借此歇息片刻,还请小二哥行个方便。”小二见严诚彬彬有礼,而且带着小孩,小二微微点头道:“好吧,三位请进!需要几间厢房?”严诚道:“一间可否?”小二开了一个懒口道:“自然可以,现在投栈,时间得从凌晨计时,只到今晚,过了今晚子时,租金另算,客官先交五枚金币。”严诚感谢道:“多谢小二哥。”缴纳金币,小二哥将三人带到客栈二层一间厢房旁开口叮嘱道:“本店辰时中旬方才正式营业,这段时间还请请三位保持安静,以免打扰其他客人清修。”严诚立马点头称是。
厢房内,严诚将睡着的奇奇放于床上,然后点亮灯火,一道灵气位于厢房布下结界,与外隔绝,严诚与叶恒楣这才围坐桌旁开始窃窃私语,商讨正事。叶恒楣将马天成储物袋放于桌面之上,叶恒楣道:“懒鬼,接下来我们如何是好?”严诚思索片刻开口道:“本人万万也没有想到,马成风宁愿一死,也不愿跟随我二人回去,看来此事真不简单,为何这倒霉之事却让我二人摊上?种种迹象表明,马成风所言未必是假,宗门包藏祸心,暗藏杀机,恐怕我们也已牵连其中,此事时间一长,我们还会连累宗门身边的朋友。”叶恒楣道:“真有如此严重?灵鸾宗身为正义门派,不会只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严诚分析道:“宗门绝无问题,乃绝对的正义门派,这一点绝不会假。如果本人猜测无误,此事应该只是他人的缘故,不仅如此,而且此人在宗门地位不抵,如此的话,此事的确会变得非常棘手。”叶恒楣不解的道:“既然如此,那宗主为何不站出来整顿一下?”严诚道:“暗藏此事,宗主恐怕一无所知。如宗主此般修为高深之人,大多时间放在修炼之上,对于宗门之事,极少过问,不知其事根本不足为奇。马成风多次提及某位长老,难道灵鸾宗六峰之中,其中一名或者多名长老早就心存不轨?”闻言,叶恒楣战战兢兢开口道:“真如懒鬼你猜测的话,那宗门还何来我二人容身之地?”严诚思考片刻道:“那也未必,若想满混渡过此劫,不被牵连,我倒有一死马当活马医治之计。”叶恒楣迫不及待的道:“别卖关子,赶紧说来?”严诚道:“看破而不说破,装傻充愣,演戏,守口如瓶不提此事。”随后,严诚絮絮叨叨说了一通,最后道:“我们将三人的储物袋原封不动上交宗门,并称马成风与我二人激战之时,忽然走火入魔,马成风为拉我二人垫背,与我二人同归于尽,选择自曝灵丹,而我二人也极其幸运,躲过一劫。宗门询问之时,无论是单独分开,还是一同询问,只要我二人口径基本一致,自然就会降低图谋之人对我二人放下杀念。当然,位于宗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必然一段很长时间之内,我二人的一举一动也会被人监视,而这段时日里,我们需要将演技挥到极致,千万不可让人看出我二人知道此事,如此一来,相信不出一月时间,他们便会放弃对我二人的监视,我们即可一如往常位于宗门安心修行。叶老大,事关重大,关乎你我小命,再亲近之人,也必须守口如瓶,只字不提,不然,不仅害了自己,而且还会连累他人。”叶恒楣微微点头道:“这个本老大自然明白,不过,本老大也还有一事担忧。”严诚心思缜密,考虑得面面俱到,诧异的问:“何事?”叶恒楣咧开大嘴道:“担心你个混蛋梦中说话,自报家门。”严诚舔了舔嘴唇道:“此屁有理,我睡觉之时自会保持七分清醒,叶老大你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