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复古的欧式装潢,也是这个年代富庶人家热衷的装修风格,高挑的门厅,让人眩目的水晶吊灯。
地上通铺着实木地板,佣人们站成两列,欢迎傅靳择和大丫、小宝回来。
“欢迎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回来。”
“我说过,我们傅家不是地主也不是资本家,这个家里没有什么老爷、少爷,我不是什么少爷,请叫我同志。”
“是,少爷。”
傅靳择懒得跟他们废话,拉着林纾欣就上楼,二楼的走廊上挂着几幅油画还有字画,拐角处还摆着几尊比较有名的雕像,很有艺术气息。
林纾欣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像是在逛一个小型的博物馆。
“这是我之前的房间,你今天晚上就先住在这儿吧。”
傅靳择推开一扇房门,傅靳择的房间看着就简朴多了,一张大床、一张书桌和一面书柜,书柜的旁边摆着一架博古架,上头放着香炉之类的摆件。
“这些功勋章,都是你的吗?”
林纾欣透过玻璃,看见了一套叠得特别整齐的军装,还有裱起来的一相框功勋章。
“嗯,都是我以前在军队里得到的表彰,都已经是过去了。”
提到那些辉煌又光荣的日子,傅靳择眼里闪耀着光芒,但想到自己因伤退役,又很快晦暗了下去。
“可敬的军人,得到这些荣誉,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还好,为了国家和人民,不觉得苦。”
傅靳择的房间很宽敞,还有室外阳台,阳台上摆着茶几和藤椅,非常有情调。
坐在藤椅上,喝着茶吹着风,一定很惬意。
这幢别墅,已经很贴近新时代的模样,有电灯有花洒和浴缸还有可以冲水的马桶,林纾欣不禁在心里感慨,果然无论在哪个年代,贫富差距都是存在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病了,或许傅靳择一辈子都不会回到这里。
“对了,大丫和小宝呢?”
“他们被佣人带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也在二楼,你们还没吃午饭吧,等一会儿我让人做好送到房间里来。”
“那你呢,我住了你的房间,你去哪?”
说到这儿,傅靳择有些不好意思,房间里的床虽然是张双人床,但远没有村里的炕大,他要是和林纾欣睡在一起,哪怕各自睡在床边,中间其实也没有隔开多少。
自从他前两天一时冲动,变相地和林纾欣表明心意之后,再和她独处时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我去客房睡就行了。”
“原来有客房啊,那为什么不让我去睡,反而要把你自己的房间让给我?”
林纾欣走到傅靳择面前,故意凑近了他,带着些挑逗的意味,眼里流露着狡黠,“是谁说的我们没有离婚就还是夫妻,你见过谁家的夫妻是分房睡的?”
“第一次带我回家里来,就分房睡,让别人看着还不知道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你说对吧,傅靳择?”
傅靳择小麦色的皮肤已经遮掩不住脸上的红晕,他眼神躲闪着不敢和林纾欣对视,一步一步地向后撤着。
但是林纾欣偏不放过他,他退她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