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转头看了一眼岑雪,手中的笔挥动间,寥寥数笔就画出了轮廓,再细细着墨,画完又潇洒的题上几行诗句,并取名月夜图,之后又取出随身带着的印章,在署名处盖上了自己的私章。
秋池做完这些才细细打量这幅月夜图,越看越满意,这幅画记载着,自己两个世界的心情转变。
看着月夜图,越看越不舍,秋池决定这幅月夜图,自己要带回去,收藏在空间中。
想到这里,秋池把手中的月夜图,小心的放在一边,又铺纸磨墨准备重新画一幅,这次画的是月下温馨的秋家村,挥毫泼墨间一幅画快完成,题上诗句,盖上印章。
“不是说秋案很厉害吗?为什么大家都画完了他还没有画完?”秀才甲一边看秋池题诗,一也小声的道。
“你知道什么,秋案已经画完一幅了,这是在画第二幅。”秀才甲身边的秀才乙小声道。
“不会是第一幅没画好吧?”秀才丙猜测道。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看到秋案,画完第一幅画后盖上了私章,宝贝的收起来了,要是没画好的话,秋案会盖上私章吗?”秀才乙翻了个白眼的道。
一个本来就嫉妒秋池的秀才丙,装着和大家一样,站在秋池附近看他作画,趁着秋池正在盖章,没有注意时,迅地拿起他放在,一边的月夜图打开,当画展开露出全貌时,震惊的目瞪口呆。
刚好完成的秋池看到这一幕,愤怒的道:“你干什么?把画还给我。”
秋池凌厉的眼神,盯得秀才丙哆哆嗦嗦的躲在画后,抖动的手拿着画还给秋池。
也因为这样,让大家看到了那幅画,半天没回过神来。
一个胖子激动的问:“秋案,这是要参加比斗的画吗?某现在帮公子挂上去如何?”
秋池摇摇头把月夜图卷起来,指着桌上那幅月下村庄图道:“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要参加比斗的是桌子上那幅。”
大家顺着秋池所指看过去,就看到桌上的月下村庄图,说实话那幅画也画的很好,诗也题得很好,甚至过了在场所有人的诗画,但是意境,却不如被秋池收起来的,那幅月夜图。
“秋案手中那幅画真的不能来参加比斗吗?”胖子还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看秋池坚定的摇头,笑话参加比斗的诗画是不能带走的,胖子满脸不舍的看着那幅月夜图。
做主持的山羊胡看自家老板那不舍的样子,附耳在胖子耳边道:“东家可以请秋公子让这幅画在这展示,等他走时再带走。”
“这办法好,你不错,给你奖励一年的月俸。”
“谢谢东家,谢谢东家。”山羊胡兴奋的谢恩。
胖子来到秋池面前,?着笑脸问道:“在下聚缘书斋的东家,秋案可否暂时将那幅月夜图,放在台上供大家学习一二,之后在下定亲自,将完好无损的月夜图还给秋公子。”
“对,对,对,秋案可否暂时让步等学习一二?”聚缘书斋的东家话音刚落,就引来了众秀才的附和。
“那好吧,别给我弄坏了。”秋池只得不舍的将《月夜图》放在胖子手中。
“您放心,肯定不会弄坏了,我这就派人守着,绝不让人过于靠近。”胖子小心的捧着画卷道。
秋池点点头,转身朝下一个院子走去,不快点离开的话他怕自己后悔。
岑雪好笑地追上去,其他人也难得,看到秋池的这一面,都感觉非常有趣。
来到隔壁的院子,这里比刚才诗画比斗的院子更安静。只见那台上,正有两个男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正在斗棋,在两人身后竖着一个硕大的棋盘,当两个男子每落一子,就有侍者在大棋盘上放上一个大棋子,棋盘上黑白棋子不断交错。
秋池认真观看了一下大棋盘上的分布,现胜负已分,黑子已经走进死胡同了,不管黑子下在哪里都是会输。
果然手执黑子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棋子道:“在下输了。”
另一位手执白子的男子拱手道:“承让。”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执白子的男子去奖品区,挑了自己心仪的奖品。
新的一轮开始,叶连珏施施然的走上擂台,另一边也上来一人。
来人拱手道:“叶公子,请赐教。”
“程公子,请。”很明显两人都互相认识,而且火药味十足。
一直坐在一角的老人来到掑盘前,抓了一把白子看向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分坐两边,同时动手,叶连珏放了一颗棋子猜单,程公子放了两颗棋子猜双。
老人摊开手掌,这一局程公子猜对了执黑子先走,叶连珏猜错了执白子。
围棋,是一场智慧的较量,更是一场心灵的碰撞。棋盘虽小,却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既可以感受到千军万马的激战,也可以感受到一兵一卒巧妙的布局。下围棋不但要考虑如何布局,更是要揣摩对方的心理,时刻观察着局势的变化。
两人在棋盘上展开激烈的较量,两人的手指在棋盘上飞划过。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落子声。
“叶兄和那位程公子为何战意如此强烈?是否有何过节?”秋池问。
“他们的确有些过节。”花羽泽好笑地回答。
秋池满脸疑问地看着花羽泽。
其实就是台山上那个姓程的,和我家住在一个巷子里,算是邻居。
云妹外出时,无意被他看到,就看上了云妹。然后他就找他娘上门提亲。但是他娘眼睛长天上了,非常的看不上我们家。上门提亲的态度恶劣,好像我们家高攀了他家似的。我们家就没答应。
之后我们外出游玩,让姓程的看到子玉和云妹说话。就以为咱们花家,之所以拒绝程家的提亲,是因为想和叶家联姻。从那以后就一直找子玉的麻烦。
“哈哈哈,没想到他猜的还真准,这不子玉和花小姐不就成了吗?”秋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