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诸位,还请府里喝杯茶解解渴吧!”
为的老丈连连摆手。
“咱都是土里刨食的人,一身的脏污,哪儿能给您府里添麻烦?大家伙说对不对?”
这话很快得到了众人的支持。
“对对对,咱这种人怎么能进侯府?大家不如把东西放下,咱心意到了就成!”
不管是江行川还是侯府的下人浑身都挂满了山货。
除此之外,地上还铺了一大层。
蔚为壮观。
这些人来得快,去的也快。
放下东西之后,哗啦啦的开口告辞。
不消一会儿,侯府门口就恢复了平静。
江行川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冯管事赶忙过去帮他将身上的各种山货取下,还小声询问。
“世子,这些东西怎么办?”
人走了,围观的邻居也回府了。
江行川看着还在扑腾的草鱼山鸡沉下脸来。
“就这些脏污玩意儿,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得病?你处理了吧!”
说罢,一脸嫌弃的将脚下挡路的一篮子鸡蛋蹬翻。
全然不顾蛋清蛋黄碎了一地。
江行川面无表情地进了侯府。
消息传回了听雨轩。
陆宁站在窗前久久不言。
京郊边缘的辉山县是长公主的封地之一。
一年前的确是有地龙翻身,死了不少百姓。
国库空虚,圣上要求城中所有勋贵募捐。
虽然收效寥寥,但那时候她还是捐了三百两的。
银子虽然不多。
但不得不说,长公主府很会给江行川选时机。
此事,就算是有人要查。
有长公主做后援,又有实打实的银子。
有人来给江行川造名,无可厚非。
陆宁从不后悔给灾民捐银子。
只是后悔,她为什么不能重生的再早一些。
辉山县的那些人并没有全部离开。
为的老丈以及两个年轻男子等在了隔着侯府一条街的拐角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少年跑了回来,朝那老丈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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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
老丈正在和两个汉子说话,闻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