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云氏冷眼瞧着,被打板子的6梅梅。往日菩萨心肠,踩死只蚂蚁都得心疼半天的她,今日听着6梅梅的惨叫声,竟觉格外的动听,格外的解气。
少顷,板子声歇下。6梅梅已瘫软地趴在长凳上,有气无力的小声呻吟着。
屁/股处,肉眼可见的肿得老高,有些地方,还渗出些血迹,把白色的里衣,染得一片嫣红。
“让开让开,都让一让。”
大堂外,传来少年的声音。围观群众听到让路,虽好奇此人是谁,却还是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一身着蓝色锦衣的俊美少年郎,急急的从让出的小道,直扑向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6梅梅。
“哟,这不是天才夏侯子安嘛,他怎地来了?”有吃瓜群众认出了锦衣少年。
“尊嘟假嘟,传说夏侯子安才高八斗,俊雅风流,瞧这相貌,传言果然不虚。”
“可夏侯天才到这儿干嘛,难不成……”
吃瓜群众吃瓜正吃得香甜,那边厢,夏侯子安已扑到6梅梅身上。
6梅梅被打二十大板,本已在昏迷边缘,突的心悸一动,猛的睁开眼睛,却瞧见夏侯子安扑在自己身上,正待开口叫她。
她心下瞬间一片通灵,忙用眼神止住儿子,让他莫要相认。
她现下,是窃案的嫌疑人。那些个衣料饰,都是夏侯文渊带来送她的。她自然知道,那些东西出自哪里。
在这之前,她心安理得的享用着这些,甚至还有些小得意:哼,云婉韵你个可怜虫,你最爱的男人,背着你与我恩爱生子,还用你的嫁妆,壕养着我全家,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还只是开胃菜,早早晚晚,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我的!!
本来一切,都按步就班的进行着,却不曾想,今日,会因一只累丝金凤的步摇,牵涉到窃案。
儿子已是秀才,以他现在如日中天的名气,来年的春闱,是要连中三元的。
儿子是6梅梅的底气和依靠,他不能因这事儿,让儿子背上贼人之子的骂名,影响即将到手的锦绣前程。
夏侯子安8oo个心眼子,瞅着他娘的眼神,立即秒懂,把那已到嘴边的“娘”字,硬生生给咽下去了,改口道。
“6娘子,你,你,你怎么成这般模样?”
虽前程要紧,但看着平日里娇媚美艳的娘亲,被打得屁/股血肉模糊,妆也哭花了,他心下还是有一丝丝不忍。
没错,这少年郎,正是6梅梅的儿子,夏侯子安。他虽年少,名头却不小。
早在十岁之时,他便已考取了秀才,且做的锦绣文章,就连京城名士,都击掌叫好,直言除了那天才少年夏侯长风外,再难有人可及。
何大人看到来人是夏侯子安,也微觉惊奇。但出于对少年天才的尊重,便问道:“足下,可是夏侯子安?”
夏侯子安有秀才的功名,可以在大堂上免跪之礼。见何大人问话,忙从6梅梅身边起身,向何大人拱手道:“正是。在下敢问,这6娘子是犯了何事,竟被挨了板子?”
何大人读过夏侯子安的文章,虽对他的才华很欣赏,但涉到案件,还是事关太傅爱女的窃案,马虎不得,便道。
“此人涉及一桩窃案,问话抵死不招,本官这才依例,动的刑。对了,夏侯公子对此事如此关心,不知公子与此妇人,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