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满心嫌弃。
回去后,谢灼抱着姜韵沐浴完,哄着她睡下,之后拖着铁锹去埋梨树根。
姜韵最喜欢这棵梨树,开花的时候就躺在树下看,以后结果子了,还能摘下来吃。
夜深人静的晚上,男人挥汗如雨,把心爱女子喜欢的梨树重新种回去。
他释怀了。
婚事筹备得差不多了,谢灼给老太太那边了请柬。
谢林在旁边拱火:“奶奶,他就是被外面的女人迷花眼了,那个女人不过是看上了他这个大将军的地位和钱财,听说之前还嫁给过一个富商。”
“岂有此理,谢灼他是打仗打昏头了吗?”老太太气得浑身抖。
婚事将近,再不去阻止,恐怕真的就让那个女人名正言顺了。
“奶奶,秦家姑娘才貌双全,您不如去请皇上赐婚吧,也好早日抱上孙子。”
“谢灼可以忤逆您,总没有胆子忤逆圣上吧?”谢林继续道。
老太太很气,一想到自己宠了多年的嫡长孙子,为了一个女人,如今都敢忤逆他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只好去求圣上了。
谢灼二十六了,旁人的孩子都读书上学堂了,他还在外头胡闹。
若是胡闹出一个孙子来那也就罢了,偏偏从没听过哪个抱着孩子找上门来的。
老太太越想越不是滋味。
谢林见目的达成,很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秦枝在他房间作画。
谢林眯起眼睛,走过去熟练地把她拖到床上。
“如何,老太太可是答应了?”
“自然,若是谢灼敢违抗圣命,那这谢府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秦枝嘲讽地笑道:“若是他接受呢?”
“那也会是我们孩子的。”谢林得意道,摸了摸秦枝的肚子,“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急什么,哪有这么快!”秦枝拍开他的手,有些嫌弃。
她看不起谢灼,同样也看不起谢林,但是谢林却能为她所用。
只要她成为谢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她就再也不需要受家里姊妹和母亲的逼迫打骂了。
将军府,姜韵在给自家糙汉将军的手臂上药。
硬邦邦的,比石头还硬。
“将军还是小孩子吗,和人比试要这么拼命?”
“不能让外邦小民小瞧了我们。”
“那你明知道他们用了暗器,怎么还让自己受伤了。”姜韵恼道,戳了戳他的胳膊,“万一有毒怎么办?”
“韵韵心疼我?”男人把里衣扯下去,故意让她看到自己强壮有劲的胸膛。
姜韵忍住自己好色的目光,把他衣服拉上来,“将军别勾人,伤不好就自己忍着。”
谢灼闷哼一声,姜韵立马紧张问:“是不是弄疼了?”
“好疼。”他绷着脸严肃正经道,没受伤的那只手不着痕迹地勾住她的小手,“吹一下。”
姜韵无奈地笑,低头给他吹了吹,“将军以后别受伤了,我心疼。”
“嗯,这次是故意受伤的,今日和谈很成功。”谢灼慢慢跟她解释。
姜韵给他包扎好,双手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我家将军真厉害。”
谢灼咧开嘴笑,侧过脸,“这边也要。”
“给你。”她凑过去又亲了下,哄宠物似的。
谢灼呼吸沉了沉,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坐好,低头重重地吻下来。
姜韵抓着他结实的肩膀,温柔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