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出远门,平安牌都给他。
他心跳一下强烈波动起来,像连绵不绝的子弹扫射。
充满男人的野蛮味。
纪荷踮脚与他吻别,让他明天不要来送。
江倾答应着,深深吻了她。
回去路上,两孩子在后座默不作声。
连小孩子都感受到身为父亲的男人此时不明朗的心情。
念念直接睡着。
年年撑到一个快到家的红绿灯路口。
天空突然下起细雨。
挡风玻璃被打得湿漉漉。
红灯过了许久,前方车辆却久不移动。
江倾下车。
先到后座查看两个孩子,一片昏暗下,他只关注到念念是真睡着,而年年只是闭目养神,并未真正在意。
拿出后备箱存着的一只as甩棍,在细雨蒙蒙中斜穿马路,猛地跳上一辆横在中央的卡宴车前盖。
十字路口,交通要塞。
一场小雨,一辆醉驾撞人车。
受害者在地上爬,醉驾者拒不下车,并且一脚油门猛撞交警。
场面混乱。
围观者无数,却除了痛骂,一个不敢上前。
连交警大摩托都被撞翻在地,目中无人的架势,谁敢不要命的上前拦
那个推着满是纸盒小车过马路的老太太,人瘦小,被撞翻后直接被废纸盒埋了起来。
几个热心市民拉出老人家,老人家满脸血,凄楚喊着“我的车”
谁还顾得上她那辆赖以生存的小推车赶紧拉着哭嚎的老人离开斑马线。
卡宴不依不饶猛补油门撞过来,认为人死了比残了强众目睽睽下杀人。
口中叫嚣着我爸爸是市委书记的大秘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江倾反应迅捷,像只豹子跳上去,车前盖被他的力量压出两道凹陷,一甩棍下去,里头人嗷嗷叫。
那名车子被撞翻的交警见不再势单力薄,立即抽出警棍同时击打主驾的车窗。
“一帮垃圾。”里头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驾驶员男性,声称是赵秘书的独子。
江倾舔了下嘴角,笑地极邪,在骂完垃圾后,心平气和一通锤,不到三十秒,年轻交警还在哼哧哼哧的砸窗,那驾驶员已经被江倾从前挡的豁口里拎出来了,在大街上一通砸。
他打人有数,不伤骨头不伤脸,就往屁股招呼,打烂皮肉,骚包的白色裤子瞬时冒出血迹,被染红。
谁都不知道他怎么用一根棍子打出鞭刑痕迹的,就有懂行的围观路人晓得,这名驾驶员内伤指定不轻,纷纷痛骂又咋舌。
江倾见血后才收手,弯腰时,他因为打人而跑出来的衬衣下摆往上抽,一弯腰人们看到他后腰肉在光下晃了一阵,连这最柔软的部位都显杀气腾腾。
他将那小子拎起来,疼得嗷嗷大叫也不准对方躺下,最后暴喝一声,“叫爷爷”
整个围观人群惊呆了。
那名交警瞠目结舌,一时连自己职能都忘记。
那司机惨叫,“我爸爸是我爸爸是”
江倾失了耐性,一把将人扔到交警大队赶来的执法人员手上,淡淡的往后摆了下手,“有事到市局找我,江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