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肆意张扬,目中无人,哪怕前面就是峭壁的千尺悬崖,也能被履为平地。
温荧哭得上气不接上气,肩膀都在颤,陈烬把她拽起身,掸了掸她身上的泥土碎雪,一点没嫌脏:“哭什么,我这不是没死吗。”
高二时,他们在一起的小道消息越传越广,地下情都瞒不住了,被人举报到了校长室。
校长严肃地下了两张处分单,全校广播室通报了三遍批评。
谁料,陈烬神色寡淡,全校众目睽睽之下把温荧的那份扬手撕碎,纸屑纷扬,睥睨台下,一字一顿道:“是我单方面追的她。”
“她对我没意思。”
“要处分,处我一个。”
这三句话,瞬间在全校炸开锅,一时间火遍各大论坛贴吧,温荧就站在台下万千莘莘学子间,惊愕无措到说不出话。
他身上一共背的两道处分,都是为了别人。
一个是兄弟,一个就是温荧。
谁料,江边扬把他卖了,温荧一声不吭地走了。
直到今日,她仍旧觉得亏欠陈烬,桩桩件件,一直以来,永远都是,她亏欠他更多。
怎么也还不清。
陈烬却从来都没有问她索取过什么,讨要偿还过什么。
“别哭了。”
陈烬拇指捏了两把她的腮,拽着她来到车库,把头盔扔给她,“我带你赶在黎明前去滑雪吧。”
温荧声音微颤:“滑雪?”
“从你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谈恋爱,第一脚踏在温泉里,第一次滑雪,你还会有很多很多个第一次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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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角,得意又有点轻慢嚣张地补充,“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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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陈烬骑摩托带温荧来到海市附近的一家室外滑雪场。
他租了滑雪服、雪板和一些用具,就像个衣食父母,悉心又强硬地帮她把衣服护具扣好。
新年凌晨,路灯昏黄。
雪场上人还挺多的,很多都是父母带着孩子来滑雪,还有教练在指导着学员陪滑。
陈烬穿着墨黑色地滑雪服,捏着根烟抽着,戴着雪镜,冷白皮,五官硬朗冷峭,光看侧脸也是骨血皮相一流的养眼皮囊。
甚至被错认成了这儿的教练。
他小时候确实在北海道滑过,都是些高陡的高级雪道,动不动就进医院骨科,技术确实能当个教练。
“会不会?控制好雪板方向,看好方向,别撞到灌木泥石就行。”
温荧抠着指甲,不太敢第一次就滑,偏偏一个染着棕黄长的中年女人笑着走来,红:“你好,请问你是这边的滑雪教练吗?”
“我儿子第一次刚来,您能向我们示范下怎么玩吗?”
她旁边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寸头男孩,握着雪板畏惧地打量着他们。
陈烬掸了下烟灰,捻灭烟蒂,瞥她一眼:“行啊。”
他扔了烟,套好护具。
下一秒,他单手扣住温荧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温荧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腾空一轻,仰着头,红彤彤的脸颊,唇蹭过他冷白的下颌,锋锐利拓的喉结。
痞肆性感到了极致,两人画面惹眼到所有人都向他们看来。
陈烬抱着她快又游刃有余地往坡下滑去,度快得吓人,寒风掠过耳畔,急冲击着她的耳膜。
温荧的心跳快冲破心脏的刹那,他冰凉菲薄的唇贴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冲破口的尖叫,坏得没边了。
雪场旁有人拿着相机在奔跑跟拍,还有不少人激动尖叫。
“我靠!!!!你们快看!!!!!”
“帅哥吻脸抱滑啊我草!!!”
“他们是什么杂志模特吗?”
“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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