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叫声爷爷可以放了你!”
姚鹏举在村里那是个恶霸,要是被关扬这个废物给打了,传出去哪还有面子?
“你放屁!老子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跟你求饶!”
“呵呵!不举兄真是好志气啊,那我就让你再品尝一遍人生甘苦!”
关扬脸上带着笑,轻飘飘一句话说完,往姚鹏举后膝窝子狠狠一踹,姚鹏举“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
姚鹏举听见“不举”这个外号恼羞成怒,极力挣扎要从地上站起来,被关扬死死摁住,硬是在土院儿里跪出两道坑。
根据已经掌握的记忆,这个姚鹏举虽然调戏良家妇女,但那方面有点问题,中看不中用,多方求医问药没结果,久而久之心理就有些扭曲。
“关扬,你踏马有种放开老子,咱俩单挑!”
“咔嚓!”
关扬眼神一狠,五根手指头铁钳子似的一紧一扭,姚鹏举一条胳膊登时折了,软绵绵地耷拉下去。
“啊!”
一声惨叫传遍整个院子,孟香梅身子一紧,赶紧捂住小花儿的眼睛。
姚鹏举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滚落下来,却硬是不肯求饶。
倒不是他多硬气,而是吃定了关扬一个废物,根本不敢拿他咋样,现在也只不过是逞一时之强。
孟香梅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生怕关扬搞不定姚鹏举,到时候倒霉的只能是她们娘儿俩。
关扬剑眉一竖:“呦呵!不举兄还真挺有骨气的,不怕我是吗?”
他凑近姚鹏举耳边,小声道:“那小爷给你来个劲爆点儿的消息,还记不记得村头被你调戏的大姑娘,知道他爹什么人吗?”
“市里大领导,大到你见不到的那种,知道他为什么不办你吗?那是没证据!”
姚鹏举一听眼神明显慌了,村霸只是个村霸,听见上面大领导还是很怵的,动动手指能让他坐一辈子牢。
“你。。。。。。你胡说!谁。。。。。看见了?”
“哼!你说我要是去给大领导做个人证,你的下场会怎样?嗯?”
关扬笑得开心,姚鹏举脸色一灰瘫坐在地。
看时机合适,关扬立刻提出条件:“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跟大领导告状。”
姚鹏举早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冷哼一声:“老子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不上钱,叫你老婆孩子乖乖跟老子走!”
关扬回得干脆:“好!就三天!”
孟香梅听了一急,生怕关扬真做出那样的浑事儿,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姚鹏举狞笑着看了孟香梅一眼,转身便走。
“等等!”
姚鹏举脚步顿停,脸色难看,头也不回道:“还有什么事?”
关扬轻笑:“这三天不要到我家来了,再来你的腿也保不住,不信你试试!”
姚鹏举脸憋得通红,但想到自己把柄抓在对方手里,忍着怒火大踏步走出院子。
孟香梅和小花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坐在台阶上呆呆盯着关扬。
关扬一回头看见她俩,脸上登时有点尴尬:“刚才。。。。。。”
“刚才真是多亏你了,谢谢你能站出来保护我们娘儿俩!”
孟香梅回过神儿,眼神微动,赶紧道:“饿了吧?饭已经好了,我这就给你端来!”
说着就转身进了屋。
孟香梅今年二十五,皮肤雪白,五官精巧,身材玲珑有致,清新脱俗不饰装扮,绝对的美人坯子!
虽生在农村,但父母也疼爱的跟宝贝似的,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又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求亲的人很多。
关扬家当年做点儿小生意,家底儿还算殷实,给的彩礼最多,理所应当地娶了孟香梅。
不过关家父母对这个独生子太过溺爱,什么都由着他性子来,把家里闹了个鸡飞狗跳。
后来二老一过世,关扬就更是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孟香梅忍不过说两句,就得遭顿打,日子过得特憋屈,又不想给父母添麻烦,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已过深秋,她身上仍只穿了一件单衫,显得很是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