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娘娘。”
女孩子柔声,“贺家不会出事的。”
她说得如此轻,却如此郑重。
像是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所以连看到的人都跟着笃定。
但淑妃只是无奈牵唇。
她罕见露出了个笑影,轻得仿佛飞羽落地。
“本宫不是担心贺家。”
她低声,“背后多的是人,你既跟本宫说了,本宫自然会留意,润暄也不是傻的……成婚了,那便是自家人,别总跟小时候似的,什么都自己做。”
“……是叫你保重啊,傻孩子。”
姜弥其实睡得不算安稳。
她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外面的动静,似乎是外面有女人急切地说什么,但被另一个人打断。
沉冷漠然,杀伐果断。
和天天和她置闲气的似乎不是一个人。
姜弥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象征性挣扎了下,隐隐约约觉得熟悉,但眼皮实在是重,所以又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傍晚。
她睡得眼皮干涩,挣扎了好几次才拉开床帐。
青檀早就守在外面。
小侍女上前来,一边麻利地将人撑好,一边给姜弥穿衣服。
“主子可算是醒了……侯爷说让您休息,别打扰您,奴婢便一直守在这里。”
她给姜弥擦了脸,“现在舒服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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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青木红藤:“那大人知道您睡觉,想来不好意思将您喊醒了,但他执拗得很,一定要等到您醒来,说要亲自问您……”……
酸青木红藤:“那大人知道您睡觉,想来不好意思将您喊醒了,但他执拗得很,一定要等到您醒来,说要亲自问您……”
两个人里活泼些的是红藤。
此时她看起来很忧虑,思忖半天还是开口。
“喜欢主子的一直就没断过,这位不会是知道您成婚还不肯放弃的吧?虽然他的脸做个外室也不是不成,但是咱们家姑爷醋性好像挺大——”
然后她被面无表情的青檀封了口。
莫名其妙被栽了一桃花账的姜弥敲了她的脑袋,赶到的时候便完全了然于心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他们千辛万苦去六春桥救回来的阿雀的亲哥哥。
也是前世一锤定音帮了薄奚尤的那位礼部侍郎。
约莫文夫人是被气了走,虞国公今日出门,堂上便只有贺缺和松嘉檐两个人。
她家那个仍然在笑,但估计没说什么好话。
因为对面的郎君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
姜弥估计得不错。
她进来的时候,松嘉檐的声线冷得能结冰。
“郡主是一等一的温良恭淑,原以为你成了婚会像她些,怎么如今还是这么个混账到无法无天的脾气!早知如此,我不如先参你一!”
贺缺当即嗤笑。
“谁怕了你?来啊!”
……还是这副样子。
姜弥头疼皱眉,笑音却温煦如春。
“我当谁光临寒舍,原是松师兄……现在该喊一声松大人了。”
“今日怎有空来?”
她做惯了这些礼数上的场面,一进来就嘱咐人上茶送水,再送些的点心来。
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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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青木的反应比她想得更快。
觉大抵是不能从这件事中找人作梗,就干脆透露给松嘉檐,让这刚正无私的人和不羁的贺缺对上,也对姜弥有一个“工于心计”“忙于结交”的印象,让他们这一趟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