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動地抱起吱哇亂叫的小黑兔,柔聲哄他,「再疊詞,翅膀,拆掉。」
小黑兔:……
他抓了抓我的頭髮,似乎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雄父拆拆,活活翅膀多多,!」
這倒霉孩砸。
我從略微怔住的大黑兔的口袋裡抽了張手帕,哭笑不得地給小黑兔擦臉,示意他去撿撿碎掉的大舅,「去看看喜不喜歡?」
遠方,大黑兔和他雌、他大舅一起坐在台階上,挨得很近,修長手指下意識擺弄腿上的玩具機甲,動作生澀不已,還是大舅看不下去幫他演示了一遍。
——看樣子沒少玩。
我感動地看著這父慈子孝地一幕,吧唧了口自己的小黑兔,不過……
「爺爺?他什麼時候教你喊爺爺的?」
小黑兔過來貼了貼我,「爺爺,一直都是,爺爺。」
卡巴一聲,我的心都碎了。
你們反派全家就瞞我一個是吧。
這一定是——
我帶著小黑兔一個加跑到大黑兔和大舅面前,正好聽到大黑兔低著頭輕輕說了聲,「謝謝,我很喜歡。」
每一根潦草的髮絲,和狂野的五官線條都似乎打上了柔光……
這一定是大舅的錯!
墨涅斯他還不到八十歲,他能說謊嗎?
我一個剎車把收拾乾淨的小黑兔塞到大舅懷裡,接著控制不住地把自己埋到大黑兔的胸里,憤怒告狀——
「……他騙小孩!」
大黑兔指尖繞了繞我的發尾,揉了揉我的腦袋,「那這個壞雌父還要不要?」
我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他,也忍不住笑了,「要!」
576。
蟲族沒有求婚的概念,屬於看上了眼了就可以分分鐘領證回家。
頂多未成年的時候搞個訂婚儀式,避免長大的雄蟲跑了。
這就導致關於求婚事件上,沒有蟲可以幫我出謀劃策,聽說我要自己賺錢,都跟見了鬼一樣。
覺得我和墨涅斯鬧矛盾了要分手了,我要睡大街or暗示徵婚賣身去了。
我:我們雄蟲就不能正經搞工作嗎?
小金毛:不是不讓雄蟲閣下工作,以你的學歷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