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玉手,也不由得攥紧了,然后又松开。
离开溶洞后,凌竹韵便带着姜澜,一路往紫霞真君洞府出世的方向而去。
不过在途中,还是有意避开其余修士,似生怕被人所看见这一幕一样。
姜澜则是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她谈着话。
“我算不算是第一个看到你真容的?”
“男子的话,确实是……”
“看来竹韵圣女的第一次,是被我拿了。”
“……”凌竹韵还是觉得把他留在那个溶洞里,等李梦凝去救他好了。
“瑶池宗的圣女,真的不能嫁人吗?我怎么听到过一些传闻,要不改天我让我父亲亲自去提亲试试……”
“……”
凌竹韵现了他的一大爱好,那就是调戏自己,看自己露出羞恼的神情来。
所以后面听到姜澜说这种话,都是装作没听见了。
姜澜自讨没趣,只能故作遗憾地一叹。
凌竹韵面纱下的红唇,微掀起抹一抹弧度,不知为何,她感觉和姜澜接触下来,相处时候,会有种莫名的轻松。
不需要像是以前那样,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生怕为瑶池宗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种随意轻松的感觉,是她以前从未体会过的。
而姜澜也并不在乎她瑶池宗圣女的身份,没有旁人那种尊敬畏惧,反倒是一直在想方设法调戏她,想看她圣洁之外的反差模样。
凌竹韵觉得或许是自己破例撒谎的事情,已经被姜澜知道了,所以也不需要刻意再维持那种圣洁然的形象。
这种轻松的感觉,让她没有缘由地觉得很舒服。
姜澜感受着泥丸宫内疯涨的气运,也只能啧啧暗叹。
这圣女也太单纯好忽悠了,再来几个她凑一起,心眼也比不上楚婵。
怪不得原剧情中,最后会被楚婵夺走属于她的瑶池宗宗主之位。
不论是李梦凝,还是凌竹韵,都属于那种心眼少得可怜的家伙。
叶铭那种表面正经,暗地里伤天害理之事干的不比他少的家伙,也会被凌竹韵当做是胸襟坦荡、光明磊落之辈。
反倒是自己这种身为反派炮灰,却心向光明、遵纪守法的人,却屡屡被人带着偏见误解。
这世道不公啊。
……
在赶赴往秘境入口的时候,凌竹韵也会主动开口,询问姜澜一些事情,不过大多是关于楚婵的。
她很欣赏楚婵,认为楚婵将来能成为瑶池宗的中流砥柱,所以也想知道,楚婵在姜澜那边是怎么样的。
而在楚婵这个话题上,就不可避免地谈及到了叶铭刺杀姜澜一事的缘由。
凌竹韵也将她所了解到的事情经过,解释告知给了姜澜。
“别什么黑锅都往我身上丢,我可从始至终都没有强迫过她。”
“说起来,当日在醉仙居,她可是被你们瑶池宗的弟子,给强行推出来的……”
“身为瑶池宗的圣女,你反倒是连门下弟子,一直被人欺负霸凌也不知道,楚婵当日可是在我身边哭了一晚上,控诉了她在瑶池宗多年以来如何被人欺负的事情,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泪流。”
“至于这些事情是真是假,你回去调查便知,你瑶池宗自己的屎盆子,往我身上丢,这我可不认。”
姜澜对此,自然是义正严词,表示自己很是无辜。
而这个时候,凌竹韵就有一股把他从自己身上丢下去的冲动。
“那你为何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抢我瑶池宗弟子?”她问道。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赵蝶衣,谁知道她会那么能忍,把楚婵给当做弃子。”姜澜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
“你说赵蝶衣身上有问题?”
“只是猜测罢了,在余邑城的时候,那刺客林凡刚被拿下,她爷爷赵天河就现身出手相救,一位堂堂七境实力的大儒,出现在那余邑城,还如此巧合。”
“我不怀疑她,我怀疑谁?”姜澜神情不变道,将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番解释,凌竹韵沉默良久,才渐渐恍然。
原来当日的经过,是这么回事。
那刺客林凡是血仙教余孽,而一位大儒竟然会冒着得罪相国府的风险,打算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