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走出包房,去追何景熙,来到停车场,何景熙掏出钱包,拿了两百块钱,扔在地上,道:“这是给你的酬金,至于衣服与鞋子嘛,明日我再还你。”
白晓弯腰把钱捡起来,跑到何景熙面前,摊开双臂将何景熙拦下来,道:“景熙,我是在维护自己而已,若不是她骂我,我又怎么会对她施展催眠术呢?”
“景熙是你叫的吗?我与你有那么熟吗?还真是自以为是,”何景熙愣了白晓一眼,往公路旁去,伸手去拦出租车。
白晓摇了摇头,将停着的车开出来,停到何景熙旁,打开车窗,探出头来,道:“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何景熙看着我呵呵一笑,转身又往另一边去,口里道:“我不需要。”
白晓可不愿意何景熙打车回去,他收回头,将车门打开,跑到何景熙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扛在肩房上,往车里去。
何景熙不停地拍打白晓的肩膀,还咬了白晓脖子一口,不过白晓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将她放下来,而是快步前行。白晓将何景熙按在副驾驶座上,顺手给她系上安全带,摔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
“臭流氓,”何景熙瞪了白晓一眼,骂了一句,不再说话了。
白晓驱动车,看了何景熙一眼,道:“大小姐,你可别乱脾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想想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因为夜晚搭车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的借口可不可以再烂一点,”在何景熙说话时,白晓看见一个身影从我车前飘过,只在一瞬间便没了踪影,白晓猛踩一脚刹车,车胎与地面出咯咯之声。
由于惯性,何景熙身体向前冲了一刻,被安全带拉回来,小声地问道:“你怎么了?不会那么小气吧!”
“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从我车前飘过,”白晓问道。
“这都晚上几点了,怎么可能有人横穿马路,不会是拿小孩儿的把戏吓我吧,”何景熙伸出左手,在我眼前左右摇摆。
“可能我眼花了吧,”说完,白晓又继续开车前行。
汽车在公路上缓慢行驶,虽说没有喝醉,但白晓不会去冒险,更何况车上还有何景熙。距何景熙的家不到五百米,白晓看见一个头花白的老太婆拄着拐棍慢慢前进,看她那样子,似乎得了重病。
“这一带有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吗?”白晓开口问何景熙道。
“这里是外来人员居住地,别说拄拐棍的老人了,就是上了点年纪的健康老人也没有,”何景熙认真地回答道。
“哎,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何景熙补充道。
“没事,大概是这几日比较累,所以产生了幻觉,”白晓捏了捏眼角,将车停在何景熙的楼下。
白晓从车里看见何景熙已经上楼,摇了摇头,准备开车回酒店。就在这时,白菜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何景熙打来的,便接通电话。
“那个,白晓,路上小心些,晚安,拜拜,”
“嗯,拜拜,”白晓回了一句,何景熙挂断了电话,他不自觉地笑了笑,开车离开了。
白晓启动车,往酒店方向开去,他依旧怀疑,自己在无意间催眠了自己。可鬼怪之事,他是相信的,比如说那一次无故的溺水,他很清楚地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的脚踝,还有杨洋设计拿他的命。
然而现在所遇到的一切,他却没有半点眉目,它们实在太复杂,复杂到看上去没有一点点的联系,但是他却真实地看见了一切。
为什么我能够预见未来生的歹事?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自己活在梦中,而现实的我因为某种原因昏迷不醒。
白晓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帮手,一个可以述说心事的帮手。他反复回忆自己认识的人,何景熙,她看似单纯,但她藏了很多秘密,而且她柔柔弱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成美丽,茅山一脉的人,捉鬼大师,身手了得,但是白晓并不信任成美丽,他一直觉得这段时间遇上的离奇事情与成美丽有关。
方洁,我怎么会想起她呢?想到方洁,白晓想给自己两巴掌,但是他觉得方洁很亲切,就好像那个会与自己度过下半辈子的人一般。可方洁对白晓并不友好,而且似乎白晓也很难找到她。
哎!要是杨洋或者大生在,那该多好啊,白晓不由得新生感叹,他无意侧身现一张脸贴在车门玻璃上,那张脸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晓,突然扑哧大笑,白晓立即猛打方向盘,想把那东西甩出去。
那东西忽然消失不见了,白晓猛踩一脚刹车,将车停下来,右手狠狠地掐自己的手心,深呼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外面除了冷清的道路与路灯和行道树,其他什么也没有。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我的车并不慢,为何它能将脸贴在我的车玻璃上,”白晓心里嘀咕着返回车内,深呼吸一口气打算开车继续前进。
“啊…”
白晓听到一声大叫,心里顿时死了一个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