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寅听了夏可钰的解释,反而是回头对着褚渊道:
“请这位好心人留下姓名,改日范某一定携礼登门道谢。”
褚渊望了眼夏可钰,看到夏可钰朝着自己摇头,只得轻咳一声道:
“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
范寅越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只冷淡地道:“恕不远送。”
褚渊只得转身离开。
那头的范寅将夏可钰抱回了房间,状若无意地问道:“今日外出怎么没有带上小丫鬟?”
夏可钰只得随手扯谎道:“青芽今天不太舒服,我就没带她出去?”
“不太舒服?”
范寅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个人,他这人看着人高马大,其实粗中有细,当下质疑道。
夏可钰理直气壮地道:“是呀,不太舒服,你知道的,女孩子每月总有那么几日的。”
一席直白的话,倒是呛得范寅没法再继续问下去。
外头,青芽已经拿着药箱走了进来。
“表哥,后面有青芽照顾我呢,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独自出去了。表哥你就先回去吧。”
夏可钰忙保证道。
范寅瞧了眼自己这个表妹,知道自己留下也不妥当,只得严厉地叮嘱青芽道:
“好生照顾你家小姐,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
青芽是有点怕这个黑脸的表少爷,只得委委屈屈地应了下来,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转了。
只等范寅一离开,青芽的眼泪立马便落了下来。
夏可钰见状,忙安慰道:
“表哥他这人说话就是这样,你别看他训的是你,实际上是在警告我呢。你是代我受过,是我对不住你。”
青芽见状,忙擦干眼泪道:“为小姐受罚,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拿出跌打损伤的膏药,开始给夏可钰涂抹了起来。
夏可钰继续解释道:“青芽,今日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去,实在是今日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青芽懂事得点了点头,耐心地给夏可钰揉脚踝道:“青芽知道的。”
夏可钰这才满意道:“等你家小姐我脚上的伤好了,你想要去干什么,我陪着你。”
青芽仔仔细细想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只要能在小姐身边就好了。”
夏可钰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不着急,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可以。”
翌日
夏可钰醒来下床后现,自己的脚踝已经好了,行动自如。
用过早膳后,接到了宫里头的旨意,说是前来朝贡的高丽使节长途跋涉了一个多月,终于是到达了京城。
皇帝特别高兴,下令要举办晚宴来招待高丽使节一行人,命令京城里五品以上的官员及家属都前去参加宴会,来显示我天朝上国的威风。
夏可钰听到这消息,抿嘴一笑,该来的终究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