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泽接起了电话。
“你说什么?任勋已经被薄云瑾花天价给签走了?!”
我猛然间抬头,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
薄云瑾花天价把任勋给签走了?!
他是脑子进水了吧,为何会做这种极不划算的买卖?
任勋塌房是钉子板上的事。
不过,我转念又想,反正和我家也没关系,损失的也不是我家的钱。
哦,我还感谢他,倒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这样不用我说,我哥姜暮泽也只能另选其他人了。
我好整以暇的往后靠了靠,笑着对姜暮泽说:“哥,既然薄云瑾已经签了,你就别想了。”
“好吧。”
姜暮泽揉了揉额角。
。。。。。。
佳锦苑。
我哼着小曲悠然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坐等任勋爆出大雷给薄云瑾一击重击。
“你在干什么。”
薄云瑾从卧室走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杯红酒,似乎刚洗完澡,发丝中沾染的水珠顺着流入若有若现的腹肌处。
看到他,我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只淡淡的说:“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
薄云瑾低低轻笑反问了一句,下一秒,他极具冲击力的一张俊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丈夫知道妻子的行程,不过分吧。”
我愣了一瞬,一股无名之火在心中窜了起来。即便我不想承认和薄云瑾的婚姻,可现在我们两人还是实打实的夫妻。
“你今晚没有公务要处理吗?”我扫了一眼薄云瑾,见他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还有空喝红酒。”
薄云瑾轻抿了一口红酒,“已经处理完了。”
“哦。”
面对薄云瑾,我着实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得坐了回去,再度将注意力放到了电视屏幕上。
只是方才还觉得异常好笑的肥皂剧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看了足足有几分钟,我都不知道电视里的女主在哭什么。
再加上,我感到薄云瑾的视线,应该是落在我身上的,使得我更难以集中注意力。
心烦意乱的我只好将电视按了暂停。
“怎么不看了。”他问。
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却仿佛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此时的他刚喝了酒,嗓子似乎有些干涩。声音愈发的低沉,就像是在拨动大提琴的琴弦一般。
我别过脸,不去看薄云瑾,只胡乱的按着遥控器调换电视节目,没有一个是我能看的进去了。
“我去睡了。”我猛然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
一想到要和薄云瑾同床共枕,我就烦躁至极。当即径直的走到客房的门前,干脆利落的打开了门,落锁。
我才不要和他睡一间房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薄云瑾迟迟没有动作。
似乎就这样默认了两个人分房睡。
算了,他乐意更好。
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隐约间,耳边似乎响起一道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晚安。”
可我记得,我明明把房间门锁好了,他又是怎么进了我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