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阮髓想说,她都岔开话题。
好像在逃避一般。
慕容安回到长留市后,也察觉到了。
所以他才直接约了阮髓。
慕容安坐在茶室内,不紧不慢地泡茶,等阮髓过来。
阮家最近几年收敛锋芒,如消失了一样。
现在突然高调起来,先后宣布了几个重大研究。
推出了好几个美容产品,且获得一致好评,销量猛增。
叩,叩。
“进。”慕容安淡淡道。
他抬眸看向门口。
阮髓走进茶室,向他点点头,径直走到他对面的茶桌前坐下。
慕容安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拨弄着手上的佛珠。
“阮髓,你竟然瞒了我二十年。”慕容安冷声说。
慕容家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一点线索。
期间因公事,他跟阮髓在酒会上见过很多次,可阮髓却没透露一点消息。
“当时她的情况并不好…”阮髓拿起桌上的茶,只闻了香味。
慕容安讥讽道:“难道不是你对她有私心?
谁把她送上实验台的?”
“阮玉。”阮髓眸底没一丝情绪,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慕容安捏着杯子,“啪!”捏碎了。
阮玉?
他想过很多人,唯独漏了她。
以前的外务部部长,心思竟如此歹毒。
慕容安:“用她的子宫做实验,是你还是她?”
“她。”阮髓坦然地道。
他把慕容浣保护起来,并让研究团队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让她苏醒过来。
不奢望她的感谢,只想看她肆意的活着。
慕容安冷哼:“别以为我们慕容家会感谢你。”
“要不是阮玉,她不会有此一劫。”
至于权闻知,慕容安不想脏自己手处理他。
他不信堂妹会跟那个人有牵扯。
“不需要。”阮髓没喝茶,说完蓦地起身离开。
当他为家族妥协娶妻生子时,他就没资格站在慕容浣身边了。
之前去画展不过是怕她身体还没好完全。
慕容安在他离开后,给保镖了信息,让他们把阮玉抓过来。
阮髓没打算出手保阮玉,已经表明了自己立场。
兄妹俩,一个救人一个想杀人。
他不急,一个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