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的眼尾隐隐透着傲气。
苍白的肤色在柔光下,不再显得病态。
“你说谁是贱人?”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
阮玉惊恐地看着她,久久没回过神。
慕容浣醒了?
慕容浣来到单人沙前坐下。
她用力甩了一巴掌后,觉得有些晕眩。
这里是阮家,她上大学时经常跟阮玉来蹭课。
可她一觉醒来,却觉得有些陌生了。
慕容浣捏了捏眉心,头有些疼,脑海混沌无法思考。
“你…是人还是鬼…”阮玉捂住心口,声音颤抖。
“你怎么老了那么多?”慕容浣眉心拧得更紧了。
阮玉:“……”
阮髓眸光微动:“你昏迷了二十年。”
慕容浣瞳孔微缩,手攥紧。
她没有昏迷前的记忆。
只记得刚毕业…
阮玉回过神,这才现了不对劲。
慕容浣现在如二十年前一样,皮肤光滑细腻,眸光清冷淡漠。
苍白的脸色微带着病态,让人怜惜。
阮玉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阮髓。
他竟然研出了“长生丸”?
阮玉蓦地起身,踉跄地跑出别墅。
慕容浣:“跟我说说二十年前生什么事了…”
…
阮玉跑出来后瘫软在外面的草坪上。
她双眼无神,如受到巨大的打击。
“阮玉?”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阮玉怔了怔,抬头看到风荆白,眼泪夺眶而出。
如以前一样的矜贵禁欲形象,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她嘲讽地笑了:“慕容浣在阮家。”
风荆白:“……”
黑暗笼罩整个长留市,高楼的霓虹灯亮起。
柔光铺在街道上,树影排成队,好像在迎接着归家的人。
集训营内灯火通明。
权曦回来后,先去会议室开了一个小时的总结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