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陶斯年直接給了章遠一巴掌。
「章主管這次又把我看成了誰?」
章遠抹了下嘴角的血跡,
「陶特助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畢竟也在一起幾年了,單純想你,不行嗎?」
章遠想陶斯年,想得要發瘋。
可父親手握著陶斯年那一組照片,他不得不聽從父親的要求,和陶斯年分手。
他以更浪蕩的姿態出現在各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場所,是會所的高級會員。
外人都說他男女通吃、花天酒地。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把人叫過去,都他從來不碰。
他要等,等到可以與父親抗衡的時機。
代價是每一個想陶斯年想到發瘋的夜晚。
只有嬉皮笑臉地說一些話激怒陶斯年,陶斯年才會搭理他。
他也知道,自己當初傷害陶斯年太深。
「我確實沒有那個信心。或者說,章主管想念的是我的身體?」
陶斯年其實是想故意刺激章遠,諷刺他精力旺盛,天天跟發情期似的。
可沒想到,章遠聽這話眼前一亮,「難道不是彼此想念嗎?」
陶斯年恨得咬咬牙,章遠真的恬不知恥。
竟然……被他給說中了。
嘗過情欲的滋味,身體便很難恢復到從前。
「你現在不是有男朋友嗎,或者是女朋友。」
「早分了。」
糟糕,竟然有些心動。
陶斯年在心裡狠狠唾棄自己。
章遠一看陶斯年這樣,笑了下,故意刺激說,
「不過是成年人之間疏解欲望的手段而已,陶特助不會還帶感情吧。
嘖嘖嘖,真玩不起。」
陶斯年被說中,當下立即反駁,
「我可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小屁孩了。走啊,玩玩兒。」
其實說出這話陶斯年就後悔了。
尤其是看見章遠又露出那副得逞的笑,感覺他就是故意的。
「喲,後悔了?不會真的還對我有感情吧。」
「少放屁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今天就算了。」
陶斯年氣急,狗屁!誰還記得他啊。
章遠笑著摟住陶斯年的腰,把人往自己訂的套房拐去。
「章遠你小子一個人訂一間大床房是怎麼回事?
是算準了我會來,還是原本約好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