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盛砚迟还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这在忱溪这个感情洁癖看来,是不可饶恕的大错。
两人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挽救都于事无补。
如果说那几年她都是为眼前这个男人而活,那以后,她想真真切切的,只为自己而活。
虽然每每靠近这个男人,夏忱溪还是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但若两人之间没有真挚的爱,一切都将没有意义。
夏忱溪下定了决心。
她抬起头直视盛砚迟,郑重其事说道:“既然已经协议好了,找个时间回趟国,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不可能!”
从前,盛砚迟做手术晚回家,忱溪也是这样关心这样问候。
只是当时他不懂得珍惜,常常冷漠相待。
直到现在才明白,她还在身边的感觉太好了。
盛砚迟情绪有些失控,突然冲上来,紧紧抱住了她!
这是一个久违的拥抱。
盛砚迟抱得很紧,双手搂住她的腰身。
夏忱溪有些错愕,虽然知道抱她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但她还是下意识想要推开。
谁知盛砚迟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反而用力抱得更紧。
她身上的清香、她身上的温暖让盛砚迟贪恋这种温暖迟迟不愿松开。
直到一声冰冷的“盛先生,请放开我”将他恍惚的意识拉回来,盛砚迟愣了一下,手指一抖,遵从她的意愿松开了夏忱溪。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夏忱溪相信他们两人才是夫妻,于是笨拙地重复之前的话语:“忱溪,相信我,我真的是你的老公。”
夏忱溪的情绪已经不像上午那样排斥,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
“嗯,我妈将真相都告诉我了,是我记忆错乱,误把上司当老公。”
她终于知道了真相,盛砚迟喜极,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忱溪,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给你,现在我想弥补回来……”
话说到一半,夏忱溪的举动却让他瞳仁紧缩。
只见她将那纸离婚协议书亮出来:“盛先生,没有这个必要了,据我所知,我们已经离婚了。”
盛砚迟脸上有些慌乱,他眉头紧皱,急忙开口:“忱溪,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真的想与你离婚,只是当时……”
“当时什么?”
顿了几秒,盛砚迟犹豫着,还是如实说出当时的想法,他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也不想对夏忱溪撒谎。
可他的解释,却让夏忱溪却越听眼神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