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鹤虱一把甩开卫知,皱着眉问。
“我还想问你,你干嘛呢。”卫知翻了一个白眼说。
“我提醒小姐和王爷拉开距离。”鹤虱说着就想走。
“提醒什么提醒?”卫知拉住鹤虱,没好气地说,“王爷和王妃是夫妻!是夫妻!手拉手怎么了?”
鹤虱僵在原地,“这么说,也有道理……”
“本来就是。”卫知见鹤虱不再上去碍事,就放开了她,“王爷和王妃关系好。不是挺好的吗?”
鹤虱有点纠结,“可是,小姐在京城不开心。”
“啊?哪有?不是挺好的吗?”卫知不明所以。
“小姐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可是在京里,小姐都参加好几次宴会了。而且皇家规矩真多。外面的时候,小姐就是规矩,别人都是按照小姐的规矩来的。”鹤虱皱着眉说。
“这……”卫知无话可说了。的确。皇室的规矩是挺多的。而且皇室人还多,一出门就是各种婶婶姨娘的。
“小姐通常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很久,会去各种地方采集当地才能种植的药材。”鹤虱继续说,“嫁给战王后,就被困住了。”
“这个好解决。”终于有一个有办法的了,“等王爷身上的毒解了,只要跟皇上说一声,就可以出京游玩了。”
“毒解了不用镇守西北吗?”鹤虱好奇地问。
“西北好好的,为什么要镇守?平时有其他将军在就行了。”卫知不明所以地问。
“战王之前不是在西北待了好多年吗?”鹤虱更加好奇了。
“皇后娘娘催婚呢!王爷躲西北避难。”卫知好笑地说。
鹤虱恍然,然后又纠结了,“那个,小姐她,嫁给战王是为了守寡来着……”
“……”卫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王妃年纪还没到,为什么着急守寡?”
“逼婚来着。”鹤虱叹了口气,“救了一个人,那个人要以身相许。”
卫知的表情一言难尽,“我第一次听说被救的那个人逼婚以身相许……”
鹤虱干笑了一声,“也就是对方现在还没找过来,不然的话,战王大概率是等不到毒了。”
卫知将这话记在心里,抬头看去,叶柔然和季景星已经走的很远了。
鹤虱眼见着叶柔然和季景星越走越远,连忙追了上去。
叶柔然和季景星大概走了两刻钟,然后让人准备了瓜子水果,又回到了主院。
鹤虱见叶柔然和季景星一副期待的样子,有些无奈。小姐这是把战王带坏了吗?那好歹也是战王的父皇吧!
鹤虱又说了一个时辰,终于是把皇上绿帽史说完了。
叶柔然和季景星心满意足地喝了口水,摸了摸自己吃饱喝足的肚子,于是决定再消消食。
“今晚我们得早点睡,明天母后肯定等我们进宫。”季景星对叶柔然说。
叶柔然点了点头,“我带些自己做的花茶给母后。”
“好。”季景星点头,“对了。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在五月,对吧?”
叶柔然点了点头,“嗯。”
“是在五月底?”季景星试探地问。
叶柔然再次点了点头,“有事?”
“没。问问。”季景星笑了笑说。
两人觉得肚子不胀了后,一个回书房处理事务,一个去整理药材去了。
晚上,当叶柔然准备睡觉的时候,季景星来了主院。
“?”叶柔然诧异地看着季景星。
季景星有点尴尬,“书房里的被子都湿了。”
“湿了?”叶柔然很诧异。
“已经罚过他们了。”季景星想到卫知,咬着牙说。
“哦。”叶柔然不甚明白地点了点头,随后不在意地说,“那就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