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
是舒服的。
她的思绪逐渐被拍得飘散起来,只觉得快要爽死了。
可是,她也必须承认,这样真的很丢脸!
凌羲光就是故意的!
她又气又爽,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忍不住将手伸进被子,哆哆嗦嗦地往它的七寸抓去。
可是凌羲光却十分敏捷地躲开了,还一股脑钻进了脚底板,紧接着,龙尾惩罚性地一甩,宣清顿时泄了力,喉间出一声长软呜咽,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用力到骨节泛白。
少年出两声恶劣的轻笑:“阿清,他知道你被我抽得快要去了么?”
可恶的坏龙!
宣清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蹬他。可他似乎是故意不让她爽快地泄,用龙尾箍住她乱蹬的双腿,改用腹部蹭着她被撑开的穴,被子底下逐渐出粘腻的水声。
“阿清这里好热,里面舒服到颤个不停,原来阿清被别人看着就这样爽么?”
“你看,它紧紧裹着我,裹得这样紧,不是已经不在意了么?就算被人听见也无所谓罢?”
“住、住嘴!”宣清忍不住训斥他。
少年出几声痴缠的笑,用腹部继续剐蹭她已经被磨得洪水泛滥的阴唇,宣清失神了一瞬,无比诡异的快感自体内升腾而起。
好可怕,好刺激,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就在此时,方问渠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红糖水。
情况无可避免地变得更糟,宣清不得不动用内力将那股恐怖的快感压制下去,而后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水盈盈的眼。
她说:“放……唔,桌案上就好了,谢谢你。”
见她仍能正常开口说话,凌羲光心中的酸胀感更甚,蛇尾轻轻浅浅地插入她的穴里,时而又狡猾地勾弄一下花核,泄着自己的不满。
“那咱们两家合作之事,还要继续谈么?”
密密麻麻的酥麻感爬上脊柱,宣清颤抖着张了张口,而后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摇头,她不想再开口了,怕一开口就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快走快走快走。
她在心下默念。
可方问渠担忧地看着她抖的模样,像黏在了原地一样,垂下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宣清气呼呼地开始在心里狠狠地骂凌羲光,用上世间所有侮辱人的词汇骂他,却一点都不解气。
过了半刻,不知是否是心有灵犀,他忽然停下了。
宣清缓缓呼出一口长气,却不知凌羲光已经悄悄化作人形,一张脸正对着她颤的软穴,鼻尖微抬,静默无声地嗅了嗅。
趁凌羲光没动作了,宣清握紧拳关,艰难地调整呼吸,将颤的尾音全数咽在嗓子眼里,轻声说:“或许明、明天——”
下一刻,锦被下方的少年眼睫轻颤,张唇吻上她湿濡的穴口。
“啊哈……”剧烈的快感窜上脊背,宣清倒吸一口冷气,在方问渠无比疑惑的眼光中开口对他说,“啊哈哈,师弟,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我想休息了。”
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方问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嗯,师姐,红糖姜茶记得喝,锦帕我放在桌案上了,你醒来记得看。”
随着方问渠的离开,唇齿搅弄的水声越来越大了,湿淋淋的穴肉被他含在温热的口中含弄,舔舐,翻搅。
宣清失神地睁大了眼,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尖锐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神智,进而席卷大脑,令她眼前白,腰肢剧烈摆动,穴肉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仰起下颌,无声地将淫水尽数饮下,寂静的屋子里响起色情的吞咽声。
一刻钟后,宣清剧烈地喘着气,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她再也受不了了,疯一般掀开被子,双手死死掐住凌羲光的脖颈,又羞又怒地瞪着他,滚烫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掉落。
“你到底在什么疯!”
凌羲光原本在被子里就憋得满脸潮红,如今一对春潮泛滥的、漂亮的眼,正迷离地注视她,似乎被她掐得更爽了。
似乎是真想让宣清掐死他,想要享受死前那一刻极致的爱恨,然后迎来一场至臻的死亡。
——
奉上今日份肉肉,另外明天请个假,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