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会进来的,门口的守卫呢?”
“不知道,我刚才看见这小孩和守卫起了冲突,最后不知怎么回事,那叫苟富的低头哈腰的目送着那小孩进来。”
“苟富那就是个势力狗,看来这小孩来头不小啊!”
一家酒楼之上,两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男人看着从门口进来的武痴缓缓说着话。
武痴正想着拿这两金币干嘛呢?忽然被人一拍肩膀,吓的武痴啊呀一声,定睛看去,只见一身穿白袍的男子,面貌清秀,手持一把折扇,腰系玉带,脚踩一双黑布靴,微笑着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里的父母呢?这里可不是小孩可以来得地方哦。”
武痴看这男子说话不是多难听,便也和气的说道:“我叫武痴,我爹叫武破天,是北关城的城主哦。”
男子微微一惊,道:“原来是武痴啊,多年不见,就长这么高了。”男子一边摸着武痴的头一边说道。
“我们见过吗?”武痴一脸疑惑的看着男子。
“不仅见过,我还抱过你呢。”男子说道:“那时你才一岁多,自然不认识我了。”
“真的吗?”
“自然,我可是你爹的好兄弟呢,只不过这几年都在外面,这几天才到这北关城里,连武破天那都还没去呢。”男子说道。
武痴看着男子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子看了看武痴道:“你爹没告诉你不可以乱问长辈的名字吗?”
“可是我不问你名字我不知该叫你什么呀?”武痴不解的问道。
南擎用扇子轻轻的打了武痴的头一下:“笨,自然是叫叔叔了。”
武痴挠了挠头,嘿嘿笑道,便不在说话了,开始四周乱看。
见到这样一副景象:一条大街上,行人稀少,和东边集市上的热闹行成鲜明的对比,道路两旁一些人拿一块布铺在地上,布上全摆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怎么会在这?你爹呢?”南擎见武痴不说话于是问道。
武痴四处看了半天,也没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正巧听见南擎的问话便回答道:“是我爹让我出来认识一下北关城的百姓的。我爹他现在在家呢。”
“这里不适合你来,快回去吧,或者去东边的集市去吧。”南擎说道。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说这里不适合我来,到底是为什么呀?”武痴还是不懂。
南擎说道:“你还太小了,等你在过几年长大后就可以了,赶紧回去吧。”
武痴在南擎的压迫下只好退了出去,在看到武痴退到拱门处后,南擎便摇着折扇,施施然的往里面走去。
武痴只好离开北边,再次来到东边集市买了一串糖葫芦后,便往城主府走去。
回来时,已是下午时分了。
武痴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吃掉后,便抬腿往府内走去。
“去哪了?”琳儿看着刚进门的武痴问道。
“娘,我去了东边的集市和北边,我还在东边买了一串糖葫芦。”武痴如实的回答道。
“你去北边干嘛呀?你进去了吗?”琳儿紧张的问道。
“我本来已经进去了,但是被一个穿白袍的男人而且还自称是父亲的兄弟的一个男人给我赶了出来。”武痴不满的说道。
“哦,那人是不是拿着一把扇子。”
“嗯,娘你认识他吗?”武痴问道。
“嗯,认识,他叫南擎,确实是你爹的结拜兄弟,只是这几年都不曾见过了,你爹说他在外云游四海,没想到现在回来了,只不过为什么不直接来府中,跑到北边去干嘛呢?”琳儿一边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一边回答了武痴的问题。
武痴心道:原来他没骗我啊。我还真得叫他叔叔呢。
吃完晚饭后,武痴便回到自己的屋里,开始埋头睡觉去了,因为明天的训练定会很累的,所以自己要早点休息,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
主卧中,琳儿和武破天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