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许多。
冯熙珊光是听着,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
她笨拙的讨好柏晟,生怕让他发现不对。
柏晟的大手隔着布料覆了上去,握着满手温软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感觉到抵着她的那处更加灼热膨胀。
冯熙珊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
柏晟忽然开口,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你跟谁学的?”
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手却一个用力,将肚兜生生扯下!
冯熙珊刚要开口,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
“唔……”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没忍住喟叹一声
可这声刚起。
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像是打碎了什么!
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冯熙珊回过神,紧张地回头看向柏晟。
柏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收回手起身:“我去书房睡。”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
冯熙珊看着他的背影,僵坐在床上,思绪如乱麻。
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柏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冯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冯熙珊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冯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冯熙珊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冯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冯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冯熙珊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冯熙珊就听说柏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冯熙珊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