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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沈亭州开车去了许家。
别墅后院要用来盖猫屋,管家把盆栽全部都移到别墅里面,或者前院。
大部分已经搬走了,还剩下一些,沈亭州帮着搬到前院。
见花架空了一大半,橘猫跳上来准备晒晒太阳,没想到身子过于肥硕,险些将花架弄倒。
花架上还有两盆郁金香,许殉眼疾手快捉住花盆,但手被花架砸了一下。
管家快步过来,“没事吧?”
他从许殉手里接过郁金香,松了一口气,“幸亏花没事。”
管家抱着两盆花去了前院,徒留许殉一个人待在原地。
沈亭州不忍心上前,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许殉说着没事,却将被砸的手伸过来。
沈亭州这才现许殉右手的中指指甲血瘀了,眉头拧起,“冰敷一下吧。”
许殉手指受伤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用筷子都不方便。
沈亭州见状,时不时往他的餐盘放一些菜。
管家突然开口,“沈医生。”
沈亭州抬头看过去。
管家道:“晚上也留在这里吃吧,没有你,我们家少爷得饿死。”
沈亭州:……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许殉瘫着脸说,“留下来吧,没有你,我吃个饭都要被说。”
管家扫了许殉一眼,淡淡道:“男人点。”
许殉:……
吃了饭,沈亭州给猫们体外驱虫,许殉在一旁揉猫毛。
想起餐桌管家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沈亭州不禁好奇,“管家叫你男人点是什么意思?”
许殉鼻腔出一个单音,“不过是在……”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继续说,“不过是在阴阳怪气我。”
沈亭州啊了一声,不解地望向他,“为什么?”
许殉揉着猫毛说,“我在这个家一直就是这样的地位,谁都可以……”
“呦。”
这一声让许殉僵住。
管家抱着一盆君子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跟沈医生告小状呢。”
沈亭州:……
许殉:……
这下沈亭州总算听出了管家的阴阳怪气,忍不住看了一眼许殉。
许殉垮着脸,机械地手搓猫毛,俨然卖惨失败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