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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喜歡」說的又輕又柔，給寂靜的夜增添了一抹迤邐。

「那我今夜就壞給你看。」傅煊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窗簾沒拉，昏黃的燈光透過玻璃窗斜射來，在牆壁上落下縹緲的影。

沈荔的視線在影子裡漸漸變得模糊，好似攏了一層紗，卷翹的長睫上也染了水汽。

低垂時便掉落下來，流淌到她的眼瞼上，隨後漾開。

沈荔皮膚白皙通透，沒多久全身都溢出紅，傅煊咬著她唇，要她叫出聲。

沈荔受不住發出了貓兒般的叫聲。

牆上的影子在晃動，起初像是搖曳的樹影，後來變成簇擁的光影，影子消失的時候，書房裡才安靜下來。

沈荔睜開迷濛的眸子，眼神隨意飄動，恍惚的，看到了最上端上著鎖的櫃門，她隨口問：「那裡放著什麼，怎麼一直上著鎖？」

傅煊順著她的視線扭頭回看一眼，眼底閃過異樣，稍縱即逝後道：「是不是還不累？要不要再繼續？」

沈荔掐了他手臂一把，說了聲：「不要。」

有氣無力的，聽著便叫人心顫。

傅煊打橫抱起她去了浴室，親自給她洗的澡，浴室里傳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都跟你說不要了。」

「好，不要。」他附和。

「那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搓澡。」

「……」

-

第二天寶寶醒來後發現沒被抱回自己的臥室別提多高興了，抱著沈荔親了親，奶聲奶氣說：「媽媽，我先起床了噢。」

沈荔昨晚凌晨才睡得，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點點頭，「好。」

「媽媽不起床嗎？」寶寶問。

「媽媽再睡會兒。」沈荔閉著眼睛摸摸寶寶的頭，「你去找爸爸好不好？」

「好。」寶寶穿上衣服後出了臥室。

傅煊剛從外面運動回來，身上都是汗，見到寶寶對他說：「不要吵媽媽，讓媽媽多睡會兒？」

「為什麼？」

「媽媽很累。」

「媽媽為什麼很累？」

「因為媽媽想送給你一個妹妹。」

「妹妹？」寶寶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媽媽真的要送給我一個妹妹嗎？」

「嗯，」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傅煊放輕了步子，也示意寶寶放輕步子，兩個人不再交談，到衣帽間拿了衣服後，隨即去了樓上，樓上也有浴室也能洗澡。

寶寶跟著傅煊一起上了樓，傅煊洗澡，寶寶在門外守著，他不斷問：「爸爸，我真的可以有妹妹嗎？」

「那得看你聽不聽話了。」

「寶寶聽話。」

「好，答應我，今天一天都不許吵媽媽。」

「媽媽要睡一天嗎？媽媽不去上班了嗎？」

「嗯，媽媽請假了。」

寶寶有些懂了，生妹妹真是好辛苦呀，要在床上睡一天，「爸爸你放心，我肯定不吵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