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后,我其实偶尔也会思考关于自由的定义,也大概能够明白你的一些想法。
这样看来,即使我们未来重逢,那我还是不能偷懒。
人生还真是艰难啊希希,特别是当爱的人不在身边,形单影只,如翔鹤孤鸣,便更显得艰难了。
好在我还有对你的思念,还有对我们未来重逢时的期盼,还有对于我们两人美好未来的幻想,这些东西足以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
家里养的栀子花开了,我房间里也有一朵,在我给你写信时,浓郁的香气就在我鼻间萦绕。
真想用手里的,将这股香气写进信里,同你分享。
除了栀子花外,我家还养了许多绣球花,现在也已经开花,五颜六色,颇为惹眼。
我挑了一朵颜色最鲜艳、最漂亮的,放进了信里,不知你收到的时候,它还能否如现在这般美丽。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三个小时,只寥寥千余字,写不出我对你思念的万分之一。
但我却实实在在的想了你三个小时。
接下来要去驾校打卡了,那便到这里吧。
情长纸短,不尽依依。
期望能够早日收到你的来信,更期望能够与你尽快重逢。
王歌。
七月二十日下午。
……
搁下,王歌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痛的手腕。
重将这封几乎大半内容都在卖惨的信看了一遍,他满意的点点头。
卖惨这种事情,不能太过,不然一眼就能被看出来,但也不能太轻,不然不足以引起对方的情绪波动。
像这样就刚刚好。
说不定陈言希一心软,就答应跟他见一面了呢?
陈言希总是心软。
而且,这封信里的细节还不止于此。
王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康叔叔吗?对对对,是我。”
“有个事情想要请您帮忙。”
“想跟您要几个身手比较好的女保镖,去暗中保护下我女朋友,她自己一个人在外,我总归不放心的。”
“好嘞好嘞,谢谢康叔,等过两我带着我爸藏的那几瓶好酒给您送过去。”
电话挂断,王歌嘴角上扬。
在信里反复强调这类事情都是王盛干的之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找人去保护希希了。
反正这类事情都是自己那个愚蠢的老哥做的,跟我王歌有什么关系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啊老哥,可不能怪我把锅推到你身上。”
靠在椅背上,王歌轻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