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比起许多女子她已经足够幸运,至少她可以提前见见自己的未来夫婿,无需直到成婚那天方能知晓自己嫁的郎君长什么样。可为何她心里还是隐隐有种抗拒?
可若不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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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她又该如何?
棠褋越想越纠结,柳眉皱得紧紧。
看她想不明白,棠袖提点道:“去掉相看,你可还有别的打算?”
棠褋认真思索片刻,摇头。
没有。
想不到。
她只知道她不愿再相看。
“那就好好想想,若不相看,不嫁人,你能做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棠袖站起身,居高临下,像是在俯视,又像是在勾着人往上爬,“等想好了跟我说,我会让三婶先暂停你这段时间的说亲事宜。”
棠褋闻言,仰头看她。
看她仿佛能够遮风挡雨的屋檐,看她仿佛高山仰止的上知,看她仿佛她穷尽一生都在拼命追逐的指明灯。
良久,喃喃:“谢谢姐姐。”
……
南镇抚司。
若说锦衣卫普遍都是八百个心眼子,那么锦衣卫指挥使便是八千八万个心眼儿。
心眼儿数量一多,尺寸必然不大。
因此查跟高淮有关的卷宗时,陈樾非常顺手地查了那名张口《女诫》闭口《内训》的言官。接着同样很顺手地调出那贵女家的相关案卷。
查完没耽搁,直接整理好证据进宫。
皇帝才用过福。寿膏,正是身体和情绪最为舒缓之时。听得陈樾觐见,皇帝还道这么快就查完高淮,正要夸奖几句,未料呈上来的一份是弹劾言官的,一份是弹劾贵女家的,皇帝翻阅的动作一顿,十分无语。
难怪度这么快,原来是想替老婆出气。……
难怪度这么快,原来是想替老婆出气。
虽说皇帝心里清楚,陈樾肯定有将高淮一事放在位,这两份劾状只是陈樾趁着闲暇休息时顺手为之。但这么一来皇帝就更无语了。
得多记仇才能连那言官曾经大便秘涩数十天的事都摆到御案前?
御案就是用来看这些的吗?
也多亏这教人过目难忘的大便秘涩,皇帝忽然记起上回被陈樾弹劾的那个言官好似也是这样,寻常的贪赃枉法之罪就不说了,什么鸡毛蒜皮的腋臭脚气全翻出来,愣是叫他没召人进宫当面对证,而是直接命锦衣卫去拿人,生怕人一来,寝宫就被熏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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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