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白又给余正达施了一回针,给伤处换了药重包扎。
余父的病情跟他昨日预料的相差无几,叶飞白还着重跟余笙强调:
“静养重在一个‘静’字,要让病人心绪平静,你们都跟他说什么了,让他刚醒来就又累着了?”
林氏原本还奇怪女儿怎么请了个坐轮椅的大夫来,一听到这话就忘了奇怪,只剩下内疚。
方才几个儿女在爹爹面前都很懂事,就她情绪失控让丈夫累了……
“多谢提醒,我们一定谨记医嘱。”余笙倒是早就知道叶飞白在治病这事说话一向直接,面色如常地说了几句软和话。
而后趁机请他给林氏诊一诊脉,把先前李大夫开的方子拿来给他看。
叶飞白本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可余笙实在是会说话,他这次一拳打在棉花上不说,还莫名其妙就被余笙绕了进去,给林氏诊了脉、开了张方子,这一忙就一上午过去了。
余笙为表谢意,亲自招待叶飞白和阿墨用了一顿午饭。
饭后,余晴和余婉送林氏回紫玉,余萱和余修竹留在松风院照顾余父。
余笙招来李伯一同去慰问了昨日抵挡侯府府兵时不慎受伤的护卫。
李伯昨儿就得了大小姐吩咐,找大夫给护卫治过伤,着实没想到大小姐忙成这样还记挂着那些受伤的护卫们,忍不住说:“大小姐颇有老爷敦厚仁善之风。”
“李伯过誉了。”余笙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远不如爹爹,当不起‘敦厚仁善’这四个字。
她说:“他们为了护卫余家受伤流血,我只是去看看他们,算不得什么。”
“大小姐过谦了。”李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余笙他们来到外园的小院落,“昨儿那十二个护卫都受了伤,好在伤得不重,都已经伤药包扎过了。”
李伯先进院子同护卫们说了声:“大小姐来看你们了,赶紧把衣裳穿齐整些。”
然后,余笙就听见院内一阵鸡飞狗跳。
护卫们飞快地把自己收拾妥当,来了两人把院门开到最大,把余笙迎了进去。
“昨日承蒙诸位昨夜鼎力相助,余笙特来谢过。”
余笙让飞红和滴翠把伤药拿给护卫们,让他们根据自己的伤势把药分一分,然后亲手给昨日出过力的护卫每人了一个钱袋子。
钱袋子里是护卫们两个月的月钱。
她温声道:“些许薄礼,还望诸位收下。”
“我们是余家的护卫,每月都领余家的月钱,为余家出力是应该的。”郭虎是这十几个护卫领头的。
他话是这么说,但拿着钱袋子的手却很诚实半点也没松开不说,嘴巴还咧到了耳朵根。
护卫们拿到两个月的月钱都高兴地不行,昨儿李管家来喊人的时候,另外十几个护卫得了二爷四爷的吩咐都不肯都到前头去。
只有他们郭大哥带队的这十几人冲了上去,对上侯府府兵几乎全都挂了彩,刚回来治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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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到风来会儿,还被那些躲事的冷嘲热讽了一番,说他们愚笨,看不清形势。
谁知今儿大小姐竟然亲自道谢来了,给他们备了伤药,还那么大方给了每人两个月的月钱,这不得眼红死那些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