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都要哭了。
好不容易可以玩游戏了,却输掉了游戏,为什么会这样
果果不清不愿地站了起来“你们赢”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冬青打断了“我们再来一次。”
果果嘴巴大张“啊”
沈冬青坐在位置上没有起来“挺好玩的,再来一次。”
小男孩眼睛一亮,再来一次,说不定他就可以赢下游戏,不再当鬼了。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说“好、好”
果果没有办法,又招呼着同学们坐了下来。
丢手绢的儿歌再一次响了起来。
小男孩摩拳擦掌,准备着大干一场。
然后
他又一次地被残酷的现实给打败了。
无论他怎么跑,都会被这两个人抓住,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抓住,跑到最后,他已经是一脸菜色生无可恋了。
不想玩了,他再也不想玩了
沈冬青玩够了“那就先到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那些唱儿歌唱得声音沙哑的小孩们连忙站了起来跑回了教室里面,看样子接下来再也不想邀请其他玩家来玩游戏了。
原本一个操场的小孩现在现在只剩下了果果一个人,她臭着个脸“是我们输了,这个给你。”
她塞给了沈冬青一个东西,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冬青低头一看,果果给他的是就是丢手绢用的道具手绢。
手绢的颜色有些暗黄,还沾着点点褐色的血迹,展开了以后现上面画着一个乱七八糟的涂鸦。
这应该是出自小朋友的手臂,画得颇为抽象。
沈冬青歪着头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画的内容是什么。上面画的是一群小孩在玩丢手绢,有一个小孩抹着眼泪,被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形生物给带离了人群。
旁边还用简笔画画着一个房子,房子的二楼用鲜红的颜色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叉叉。
周闻彦凑过去对比了一下“是院长室。”
沈冬青“可是我们昨天去过了啊。”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周闻彦沉吟了片刻,说“时间不对。”
沈冬青“晚上去”
周闻彦抽出了沈冬青手中的手帕“或许”他停顿了一下,“我们可以再玩一轮游戏。”
老师们把小孩子带回了教室。
金女和刘海女嘀嘀咕咕地交谈着。
金女说“看起来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可怕。”
尤其是看他们两个人跟玩一样的,玩了一次又一次,都快要把小朋友们玩崩溃了,简单的不得了好吗
刘海女点头“他们一定通过和小朋友玩游戏获得了通关线索。”
金女略有迟疑“要不我们也试试”
刘海女不敢同意,而是说“我回去问问我男朋友。”
在一旁听见她们交谈声的方祈“呵呵”了。
游戏之所以看起来简单,是因为玩的人是大佬啊,我们这等配角要是以为很简单去找nc玩游戏,岂不是去主动找死
他还是保持一个准则,那就是当咸鱼躺赢,能苟一会儿是一会儿。
玩家们各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