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桂芬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拼命地哀嚎,“没有呀,没有,你们别听这个小贱人胡咧咧,是她小时候贪玩,自己跑出来找不到家,我才好心收养她的,根本不是拐骗,也没有吃猪食狗食……”
这么多年过去了,哪还有证据可以证明江不知是被拐走的还是自己走丢了被她好心收养的,所以她直接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犯罪。
江不知也知道这个情况,也没有报警,而且即便报警,江家也会出面为这祖孙俩开脱,既然自己没有任何胜算,就只能通过其他途径报复他们。
“你这个白眼狼,快跟我回去!”钱小宇看了一眼手机,突然恶狠狠地过来抓人。
江锦阳告诉他,只要把江不知带去江家,就把之前答应给的报酬涨到1oo万。
求饶和舆论胁迫都已失效,为了这1oo万,他只能来硬的了。
江绵绵也给他消息,说即便江不知报警,他是她养家的哥哥,江家是她的血脉亲人,警察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所以,他的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大胆干,1oo万就在眼前。
江不知闪身躲开。
钱小宇低笑一声,继续前扑,贪婪的眸光紧盯着江不知,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
江不知直接抬腿,踢出一记断子绝孙脚。
“啊!”钱小宇痛呼一声,双手下捂,夹紧了双腿一阵哆嗦。
“你,你……”他脸色惨白,冷汗沁满了额头。
“江不知,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踢我大孙子的子孙根,我今天和你拼了!”吴桂芬没了刚刚行将就木的可怜模样,张牙舞爪地抓向江不知的脸。
江绵绵说,抓花脸额外有赏。
江不知微蹙罥烟眉,这老太婆可不能打,也绝不能让她这个碰瓷儿惯犯挨自己边,万一有个闪失或者她讹上自己,就麻烦了。
所以,就在吴桂芬冲过来的那一刻,他突然闪身,让对方扑了个空。
吴桂芬经验丰富,顺势就躺在了地上,抑扬顿挫地哭唱起来,“我的骨头断了呦,下半辈子完了呀,你说这该怎么办?我地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命苦啊……”
熟悉的哭唱一出来,钱小宇立即进入状态,两步奔到吴桂芬身边,蹲下去关心地问:“奶,伤到哪里了?奶,你这胳膊怎么不听使唤了,奶……”
“江不知,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不愿意救奶奶,你也不能推她呀,她都7o多了,万一有个闪失你赔的起吗?!”
他开始咋咋呼呼地要求江不知赔钱,不然就报警让她被学校开除!
江不知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蠢货,纯纯就是江家人找来恶心自己的。
她拨打了报警电话,五分钟不到,校保安就带着警察过来了,不用江不知开口,几个热心的同学就把自己的录像献了出来,还纷纷为江不知证明,那祖孙俩就是碰瓷。
结果就是警察以家庭纠纷对吴桂芬祖孙俩进行了批评教育,然后勒令他们立即离开燕朝大学。
事情解决完,已经接近1o点,八号公寓楼前围观的众人火散去,1o点关寝铃一响,公寓外再也没了学生们的身影。
这时,拐角处出现两个人,他们远远站着看向八号公寓楼门口。
“二哥,这也没起什么作用呀?”江绵绵咬着下嘴唇,暗夜遮住了她眸底的阴毒。
“这只是铺垫,明天才是重头戏,绵绵,你放心,二哥一定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你回去安心准备比赛就行。”
江绵绵扑进江锦阳的怀里,“我就知道二哥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