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推了好一会,机器就是不来火,我感到非常奇怪,按理说,有油有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路上随便我怎么折腾他就是不来火。
返回到门次,我又把上面的盖子拆开,然后检查了一下,等我把化油器的滤芯拿出来的时候,现滤芯里面有杂质。
我用手指头弹了,弹把里面的杂质弹了出来,然后又吹了一下,又放回化油器里面。
这回我没有把动机上面的盖子盖上,直接推着车子出去了,刚推了一会之后,动机便响了起来,然后用手带了一下油门,后来又熄火了。
我闻了一下排气孔排出来的烟味,之前可能呛油了,再一个就是这个机器有点烧机油,所以味道特别重。
然后我继续往前推,动机响了之后,我就赶紧带油门,这一下没有熄火,我在前面直接掉头回到门市门口停了下来。
周建看见机器打着了,他向我伸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向客户吹嘘了一下。
“他是我老婆同事的儿子,以前修过汽车,这个东西在他手里就是小菜一碟。”
我后来告诉周建,这个机器有点烧机油,而且还没有什么劲,度根本提不上来,如果能把里面的活塞和油环气环全部换了,这个车子绝对可以。
来修车的这个人是卖菜的,每天都要装好多菜,这个机器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以前没有电动三轮车,只能靠机器助力,可以省去很大的力气。
那人听了我的话,然后看向周建,征求一下他的意思。
我然后指着地上的油渍说:“他这个机器烧机油很厉害,你看地上喷的油渍,最好再把汽油滤芯再换了。”
周建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刚开始他以为最快一个星期就能上手,没想到第一天就能独当一面了。
那人看向周建,他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毕竟以前机器一直是在他手里修的。
周建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机器,然后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观点。
那见周建同意了,他也同意更换我上述的那几个配件。
周建让我亲自动手,他站在旁边观看,他想看一下我的手法是否熟练。
我很快将机器的缸套拿了下来,然后换上活塞活塞环,当我刚要装缸套的时候,习惯性的往里面摸了一下。
“大大,他的这个缸套也有问题,里面已经明显被拉伤过了,即使换上新的活塞和活塞环,动力也不像之前那样。”
周建接过我手中的缸套,他带上老花镜向缸套里面看了一下,缸套里有一条清晰可见的一条拉痕,接着他也用手进去摸了一下。
“他说的没错,即使换上去的话,动力会差一点,但比之前肯定会好很多,换不换你说了算?我们只是告诉你一下,不要到时候以为是我们配件的问题。”
那人也学着周建一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一下,的确有一条很明显的凹痕。
还好是机器当着他的面拆的,如果他本人不在的话,还以为我们动了手脚,到时候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如果我换了这个缸套,你能保证用多长时间?”那人问道。
“如果你还是继续载的话,拉缸是早晚的事情,再好的机器也经不住你载啊!”
周建点点头,他赞同我的说法。
那人考虑了好久,因为他毕竟是卖菜的,一天也就挣那么一点钱,这一套换下来的话也要三四百块钱了,换成谁都会肉疼。
但他自己也知道,有了这个机器之后,每天可以节约好多时间,可以卖好多菜,走到哪卖到哪,比脚蹬的三轮车实在是太方便了。
“行吧,周老板,你给我便宜一点,我连缸套一起换了。”
周建笑了笑,然后对那人说道:“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说我哪一次没给你优惠啊!”
那人摸着后脑勺,讪讪的笑了笑,卡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然后递给周建,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然后又问我抽不抽烟。
我先看了一眼周建,然后笑着点点头,而周建也只是看着我笑了笑。
毕竟我十八岁了,抽烟也不是什么坏事,修机器需要考虑问题的时候,香烟能给人自己带来灵感。
我从仓库里拿了一个钢套出来,然后在里面抹了一点机油,很快将活塞塞进了钢套里,固定好四颗螺丝,然后我拨动飞轮盘转了转,感觉非常有劲,然后赶紧装好其他的零部件。
我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螺丝是松的,然后开始动机器。
机器很给力,拨了两次就响了,我让那人骑着三轮车出去试一试,感受一下新机器。
那人开心的骑上三轮车,在外面溜了一圈,回来之后,一直在夸赞我的手艺不错。
就这一次,他对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以至于后来每次来保养和维修的时候,都特别放心,而且还点名要我。
后来周建出差去了,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来修车的客户络绎不绝,刚开始指名道姓的要周建,我告诉他们老板出差去了,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来给他们维修。
有的人刚开始不愿意,但有的人因为着急就让我试试看,每一个客人只要在我手上修过第一次,后面他们来修车就无所谓了,谁在就给谁修。
有一次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66续续来了好几辆车,我先让他们,把各自机器的毛病说给我听,然后我挑简单的先修,把复杂的留到最后一个,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专心的维修那个复杂的车子。
因为人多的时候,他们总是叽叽喳喳的在我耳边吵来吵去,我不能静下心来专心的修车,很容易打乱我的思路。
跟他们这帮人混熟了,我们之间沟通起来也方便,他们都还不错,都非常好说话,因为谁都有着急的时候,大家互相谦让一点,以后对谁都有好处,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你也会需要得到别人的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