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啸天身着神威冲天铠甲,脚踏宗天战靴,威风凛凛地独坐在一张玉案之后,手里拿着一杯琼台玉液品着。
旁边挨着的玉案之后坐着一位精神矍铄,蚕眉星目的一位长者,身穿着月白色的道修仙衣,颇有仙风道骨之气。
长者只是在淡定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仙长请!”徒啸天手中端着琥珀杯客气地向着那位长者示意着,心里在暗暗地揣摩着长者的喜好。
长者正是徒啸天手下的护殿仙长霄九公请来的自己的师叔,南岳缘翼山翼天殿护殿长老6不岳。
上次跟着徒啸天去宗圣医谷要人,霄九公被圣医尊上炎岱废了缚神索,自己感觉很是在徒啸天面前丢了面子,半路上连啸天殿也没回,径直回南岳缘翼山去了。
霄九公偷偷地找到师叔翼天殿护殿长老6不岳,霄九公心里知道,在这南岳缘翼山,要论武道修为,师叔6不岳那是肯定排在前三之列的。
霄九公本在南岳缘翼山就是一个不守仙道的弟子,天天是呼朋唤友,结交了一些乌七八糟的朋友。
仙道的修为一直就停留在混沌境之中,师叔6不岳并不怎么待见他。
霄九公见6不岳之前,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辞。
“师叔,这是鹿羽山上好的灵草西仙茶,是弟子孝敬师叔的。”霄九公手里还真拎着一个锦盒,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叔是极喜品茶的。
君子不打送礼之人,6不岳内心虽不喜霄九公,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传弟子,师兄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些的。
“难得你有心。”6不岳平静地说了一句。
“师叔,有件事关乎您老人家的声誉,不知弟子当不当讲?”霄九公躬着身子,试探着问道。
“嗯,竟有这等事?讲与我听。”
“师叔,宗圣医谷圣医宫您知道吧?”
“废话!圣医宫和我翼天殿同为宗动天界一十二座宫天殿,怎会不知?”6不岳闻听有些不耐烦。
“那圣医尊上炎歆也算和我有过一些交情,那天剑七子当年也是叱咤一时的人物。哎,可惜了。”
说罢,6不岳竟抬头望向远方。似是回忆起了往事。
“对啊,师叔,我说的就是这个呢。圣医宫和我们翼天殿是一个位阶,那炎歆怎么竟看不起师叔呢?”
霄九公说完,便用眼睛盯着师叔6不岳。
“此话怎讲?”护殿长老6不岳脸上明显流露出了愠色。
“弟子协助啸天殿去和圣医宫商谈灵丹合作事宜,结果人家连门都没让进?”
“为何?”6不岳不解地问道。
“估计是没瞧得起咱翼天殿。”霄九公黯然叹了口气说道。
“我和那炎歆老头解释,我说我是翼天殿的,6不岳是我师叔。”
“哪知炎歆竟轻蔑地说----。”说到这霄九公竟不说了,只是恭敬地看着师叔6不岳。
“炎歆说的什么,讲!”6不岳冷冷地说道。
“6不岳不就是当年天剑七子的手下败将吗,他的弟子还有脸来圣医宫。”霄九公竟诺诺地小声说道。
“嘭!”6不岳将手里喝茶的玉杯登时捏的粉碎。
“弟子忿不过,就和那炎歆老头打起来了,缚神索也被毁了。”霄九公说完,胡子拉碴地脸上竟泛起了委屈之色。